,你还要这样纠缠不清,没什么意思吧!?”
剑洋更加轻蔑的笑着,嘲讽的语气指责着:“兰忆星,我也不想和你这种三心二意的人纠缠不清,但是,你的过错让冰凝来替你背,你不会愧疚吗?晚上不会因为这个做噩梦吗?”
“我让冰凝背什么了?”忆星有些动怒,愤愤的反问着。
“全校的人都说,我们两个是因为她分的手,闲言碎语都快把她阉死了,你不该澄清事实吗?”剑洋尖锐的说出事实真相。
“是谁这么无聊?”忆星愤怒的眼光扫向班上的同学,心情无法形容。
一个文静的女同学轻声开口,带着抱打不平的味道:“忆星,这本来就是事实嘛!?这种经历过生死的感情,要不是因为哥舒冰凝献媚,我们找不到第二个致使你们分手的理由。”
“你们神经病呀!?”忆星厉声责备着,百感交集,心更被绞痛了。可是,她知道再怎么痛也要还冰凝一个清白,她凛冽的目光扫过班上的同学,愤愤的说着:
“是我玩腻了,要甩掉梦剑洋,跟任何人没有关系,谁敢再对哥舒冰凝说三道四,我决不绕他。”
忆星愤愤难平说完,心为了冰凝的委屈;剑洋的无情;自己无声的心碎而备受煎熬。她的整个人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切而冰冷颤抖,脸色变得苍白,呼吸更急促起来。
大家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纷纷围过来观察她的情况,惟有梦剑洋一脸冷漠的站在原地。他心痛也矛盾,思想斗争过后,他狠下心决然的选择了转身离开。
“忆星,药呢!?你放那里了?”湘君匆忙跑向她的课桌找寻着那关键的瓶子。
忆星一只手紧紧拉住自己胸前的衣服,另一只手拉过冰凝,断断续续,激动不减苍白的脸上写满抱歉:“对不起!忆星姐连累了你。”
“不要说了,忆星姐,我扶你坐下,是我害你要承受更多。”知道一切的冰凝,心为她酸楚更难受,泪水缓缓滚落。
吃过药后,良久,兰忆星的呼吸,心跳的频率及脸色漫漫的恢复了。她冷清的目光看着满脸担心的老友和同学,还他们一个浅笑,平淡的开口:“我没事,谢谢大家的关心。”
她的心却不受控制的颤抖,更掉进了冰天雪地,心疼也传遍了周身的每一个细胞:原来他也可以这样冷漠无情的对我,看来,我可以考虑离开了。
转学去美国,这个想法一经忆星提出,顾飞和月枫便一致爽快的答应了,父女三人达成协议,这学期结束后,一起离开。
晚上九点,星光酒吧,忆星一个人独自坐在角落,眼光暗淡无神的伤感喝酒。本来她有给凌寒清打电话,他却推说有事拒绝了她,如今也只能独自饮酒解愁。
这场绝望的爱情始终笼罩着她。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一辈子也不可能放下,可是,离开却是唯一的路,而那痛苦挣扎绝望似乎也已经让她麻木了。
忆星所在的位置直对大门,所有进出人员都不会逃出她的眼睛,两道熟悉却不可能联系到一起的身影聊着什么,一起坐在了另一个角落。
忆星不由得微蹙双眉,迷惑不解着:江叔叔和寒清,他们怎么会凑到一起呢?突然脑海中闪过夏威夷的一幕:对了,寒清曾经查过江叔叔,为什么?出于好奇,她悄悄的凑了过去,偷听。
“你是月宇航的儿子?”江雨晨带着怀疑的口吻戒备的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