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起来。陶警官很得意自己独到的发现，也笑着亲了她一下，弹了弹烟灰又说：

“陶警官，多次听小陆说起你：正直清廉，主持公，扶弱济贫，关怀和保护下层群众。我觉得你还是当今不多见的衙役捕快，才愿一识尊容，想与你促膝而谈。又听说你对公司的经营有不同意见，更想与你换

陆不再当小了，但和小老还是一周一次在那“总统”中行“天运动”这是陶警官允许的。陶警官想得开，他说那已经不是小和嫖客的关系而是朋友之间的关系了。所以，陶警官听说小老要跟他见面，很坦然地穿着便服跟陆去了酒店。

小老一派儒雅风度，白发白须，白褂白，举手抬足不疾不徐，步履轻盈，在厚厚的地毯上走动如在面上飘浮，雍容闲雅，仿佛一仙风骨，虽然居豪华的“总统”却似一尘不染，和四周毫无关系，倒像是在山峡谷修行的神仙中人。陶警官原以为小老会跟他嬉笑脸，现在一见小老，不由得下意识地有山仰止的觉。

陶警官侧脸询问地看着陆，两人对视了一会儿，都笑起来。

小老说：“一个企业决不能负债经营，负债经营的话你总是在给银行打工。摆脱负债经营的局面了，哪怕你一天只赚一分钱，那一分钱也是你的。老是负债经营，哪怕你一天赚一百万，你也只能瞪看着那堆钞票，因为那全是银行的。你有多少钱，是要把你欠别人的钱扣除去，剩下的那分才真正算是你的。懂得啵”

小老请他们二位座，立即有服务员端来咖啡和茶及果心，一一摆放整齐，替各人的杯倒满后悄然退。

陆和陶警官了“总统”只见小老一反常态，和陆巾那惯常赤、打打闹闹、四捉迷藏的小老全然不同。

小老能贷款，但也力主不仅要照合同时连本带利地还贷，还急着要早早地还清，越提前还清贷款越好。

陶警官没有害神病，陆却忽然害了神病，非要和陶警官再来一次。在陶警官上近乎疯狂，最后大叫一声，在床上昏死过去。幸亏陶警官懂得急救方法，又是压，又是嘴对嘴地人工呼，陆才渐渐苏醒过来。

陆发誓似地向陶警官说要正经生意，陶警官本以为陆会开家小小的服装店、化妆品商店等一类店铺，雇上一两个售货员，陆当个小老板，在柜台后面一坐。陶警官还会替她寻找店面，洽谈租金，招聘员工，介绍货源，暗中保护，不让街小混混跑来捣什么的。没想到她一下搞得这么大，而且不仅没有脱离小生意更加上了赌博，很不以为然。可是“独秀居文化休闲份有限公司”一开张就面临还债的大压力。不兼营这两生意就赚不到钱，赚不了钱就无法还贷。而陆也没料想到，小老居然不但同意方的法，还大力支持公司暗中这两买卖。

“好！说到我，老实说，我有了你就满足得很。第一，没得几个女的有你漂亮，你比我还年轻十多岁；第二，我不一个钱，你不需要我‘包’，说句丢人现的话，有时还要你‘倒贴’；第三，我的官越当得大，地位越，越要谨慎小心。为啥盯住我的人多了唦！那些人恨不得我问题，比你盯我厉害得多！你看，你有多少免费的义务密探上上下下围着我，你还不放心！我就是有那个外心，也没得那个条件唦！第四，我们早就有‘君协定’，你又不缠住我要正式结婚。好，退一万步说，万一又有一个啥都不图的，甘愿献，比你还要年轻漂亮，也说不跟我结婚的女人追求我，我要接受了，她肯定要我给她解决这个问题那个问题。说白了，就是权易。这你早就晓得我是不的。不要你的钱，就要你的命！你记住，这可是个经典总结！这我心里有数得很。你也晓得我不会跟女人轻易上床，要不，那天我们在你订的宾馆房间早就发生关系了。何况，我又不是傻，我也四十岁的人了，哪个女的是啥都不图，只看我的长相好才甘愿献的我是刘德华呀我是粱朝伟呀我是金城武呀你看我像不像嘛”

听陆说陶警官对公司兼营这两生意很反，小老就叫陆哪天把“你的警察哥哥”约来一谈。

服务员走后，小老拈着胡须对陶警官说：

“再说，我们早就有情基础，不晓得你啷个觉，反正我是觉得我跟你的情越来越。说实话，我觉得你不是我的啥情人，我是把你当亲人看的！我又不是不晓得你当过小。你忘啦正是在你当小的时候我喜上你的。你要不当小，我们还没得见面的机会嘞！你只要防止我不要害神病，不要发疯就行了哈！我要哪天害了神病，突然发起疯来，我才会不要你去找别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