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怪别人耍赖,怎能如此没出息!”话音才落,一道青影已是入得帐中,对曲顾道:“他擒住了你,你就别无他法了么?他拿住你肩贞穴,你双手不能动弹,腿难道也动弹不得么。你使出我教你的旋风扫叶腿,踢中他的阴陵泉,他必身子后撤,这时你反手用碧波掌法,于他脖颈不过五寸有余,还能不制住他?”
曲顾先是一惊,随即又觉羞惭。
那年轻武官看着黄药师,更觉诧异,此人神出鬼没,武功显然更高,却不知是何用意。这时黄药师也已将目光投向他,沉声喝道:“白日里是你领兵逼退金兵?!”
那年轻武官紧皱眉头“不知前辈高人为何有此一问?”
黄药师哼道:“你一介后生,若非诸葛孔明之才,如何能创这二十八宿大阵?此阵是何人所授?”他本天纵奇才,此阵也是研习十余年所成,绝非这年轻小子自己能够想出来的。
果然,那年轻武官也颇是惊讶,道:“在下江万载,这阵法是当年我家武先生所授。前辈如何得知?!”
黄药师眉心微松“武先生?他叫什么名字?”
江万载摇了摇头“他是在下兄长的旧友,我只知他姓武并不知他的姓名。”
曲顾却已经猜出八/九分,问道:“这位武先生是不是腿脚不便?”
江万载十分惊讶:“正是。你们也认得武先生?”
曲顾早从黄药师口中得知她有位师叔叫武眠风,便道:“他人在哪里?还在你家么?”
“不,他已因病去世多年了。”
黄药师心中大恸,他虽早从陆乘风处得知武眠风也已然故去,但此刻得到证实,心中仍是悔伤不已。怨不得这年轻将军会桃花岛的阵法,原来竟是眠风的徒儿。这个徒儿倒也不曾违背誓言,果然没有教他武功。他盯着江万载片刻,道:“你很好,这阵法在你手中,倒也算物尽其用。”复又长叹一息,道:“傻姑,走吧!”说罢,青影一晃,已是如风而去。
曲顾应了一声是便追了上去,临走前又回头看向江万载,歉然道: “你击杀金兵,保家卫国,好生教人敬佩,刚刚是我不知分寸,实在对不住。”便头也不回的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