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爹娘给卖到了烟花之地,被老鸨子教养了数年,方才挂了牌儿接客,被一个富家公子给开了苞,自此便夜夜当新娘,是做惯了皮肉生意的。直到遇上何大郎,那时候何大郎有钱,她便十分殷勤,刻意笼络,终于使得何大郎花了好大一笔银子将她给赎身出来。她如今正当如狼似虎的时候,需求甚旺,那何大郎却早已满足不了她,又好赌钱,时常不在家,难免寂寞空虚。
刚巧隔壁住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前几年死了老婆,一个女儿也已出嫁,只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她见对方体格健壮,比那何大郎要高出一个头去,想来不似何大郎那般无用,便有意引逗,每常盯着那鳏夫瞧,遇到那鳏夫的时候便将腰肢扭得格外夸张,又时常向那鳏夫抛媚眼。那鳏夫正是壮年,一把子力气无处发泄,早已是旷的要挠墙了,见她生得好,且时常拿眼瞧自己,与看别人不同,又知晓她从前是个窑/姐儿,并不是个尊重人,想来对自己也有几分情谊,也是意动,只是碍于雪茹是有主儿的,不敢妄动。
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便趁何大郎外出赌博,家中只有雪茹的时候,翻墙过去,将那雪茹一把抱住,又是摸又是亲的,恨不得一双手长到雪茹身上才好。那雪茹被他这么搂抱揉捏,霎时便被勾动了渴望,登时身子都软了,只得紧紧攀着他的身子。
那鳏夫春兴大动,也顾不得许多,当下也不挑拣地方,将她按到院中树上,一把扯了她的衣衫,撕破亵裤,就入了进去,竟是一入到底儿,狠狠捣弄起来。他自从婆娘没了,就没碰过女人,□物事儿硬的难受,如今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当然是下死力挥舞。那雪茹早年做窑姐儿,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经受的多了,身下那处儿便有几分松松垮垮的,不复年轻时候的狭窄,何大郎客观条件不好,体力也不行,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雪茹并不觉得有多么畅快。偏生这鳏夫那物事儿又粗又长,直将那雪茹身下紧要之地塞得满满当当,肿胀不已。那雪茹便是在行院的时候,也不曾见过如此可心的人,被入得欢喜,满口子好哥哥亲哥哥的喊个不休,恨不得那鳏夫永远不要停下来才好。等那鳏夫完事的时候,她早已是两腿发软,站都站不住,娇娇颤颤的倚着树儿,方才不至于倒到地上去了。
等提上了裤子,那鳏夫却后怕起来,生怕这雪茹回来告诉何大郎,便跪在雪茹脚下,直拿那蒲扇般大小的巴掌抽自己嘴巴子,说自己是糊涂了,叫雪茹不要和他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