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打是疼，骂是，懂不懂你？那么无知！”

“打断？我受不了！而且，你听我说，这事儿也不是你我的项，打*炮好的人多着呢！”

“你瞧，这里，这里，和这里，都红了，我妈都没这么打过我，你可真狠心。”她开始仔细地寻找伤痕，还打开化妆盒的镜照“呀，你看脑门上这一块，都鼓起来了，你打啊，你再打啊！”她说着生起气来，气咻咻地连续打了我胳膊几下“你还打不打了？”

“我打你跟你打我不一样，你是家暴力！”

“那你给我，就不疼了。”她轻轻伸过一条细细的小胳膊来，放在我的嘴边“先一。”

“我政治考得好着呢。”

“农民！国旅游？公款去还可以考虑，自费决不去！”

“好吧好吧，我不踢了。”

“我*，中国人民要是有你这智慧，妈的这国家早就有希望了。”

“那你呢？”

“我不打了。”

“不是，再说我也没踢你，你在说瞎话。”

我抱住她，她发现安全了，就不停地向我撒：“你打不打我了？”

“那我就让你我。”她更兴了“记住啊，打我的时候，不能使劲，可我的时候…”

“相反！”她兴奋地上下颠着脆声说。

九月份，袁晓晨的公司层变动，行内调整，要放十天大假，据说有一些人要被辞掉，又据说，袁晓晨不在此列，当她得知消息后，一回来就跟我商量这十天怎么过。

“谁打你了，跟你闹着玩呢。”

“这还用说，明摆着，想想看，既不钱，还能享受，既让人脸心，又可以不害羞，既可以被你折磨得死去活来，我小白领儿还打心儿里兴…”

“真的？”

117

向我寻求保护似的。

是在生活中取得和解的万灵药，娱乐、享受、发漏*都靠，打一炮就能解决一切争端，永远是这样，也是一可以鼓起生活之帆的断续的海风，叫人生不屈不挠地驶向未来。总之，我们偏偏降生在这样一人群里，只要一吃饱了，就成了一切，别的全都是扯淡。

“好了，我不打了。”

“死了好几次了。那么使劲！”

“回家看看父母吧。”我建议。

“那还那么庸俗！就知打*炮！”

“为什么？不就是野刺激吗？一下一下的疯似的，一脸盆凉下去病就全好了。”

我了，她看着我，脸上满意的笑容，接着笑容变成委屈“你还踢我，恨不能把我踢门去，好找新的姑娘，是不是？你看着我就不顺，是不是？”

“小白领儿成天被人家支得转来转去的，都了，回家匆匆忙忙吃上两茶淡饭，就往你上凑，难你还看不我心里惦记

“怎么着？”

“你踢了，你就是踢了，我看着踢的，差没把我踢折了！想起来我就生气，快气疯了！”

“学你？我倒要听听学你什么？说说你的打算。”

“你以后还敢不敢这样了？”

“我胡说八？你传播真理叫胡说八呀？我倒是想听听您的见，说来听听…”

看着她漉漉的睛，一丝柔情涌上我的心，我抱住她，说：“以后我不打你了。”

“地给外国人了一年活儿，然后半个月跑人家那儿转一圈儿，只为看看人家都用我们的劳动置了些什么，有病啊！让我白去我还生气呐，更甭提自费了，自费就是把挣来的钱都还回去，懂不懂？我疯啦？给人家打工还退人家工钱，我有那么贱吗？要钱也在咱中国，最好北京！”

“！我早该趁你快的时候给你一澡盆，看你还能不能像现在这样胡说八！”

“是啊，你聪明连这也知呀，那么多人都奔着这事儿，想想为什么？”

“为什么到我就成了暴力了？”

“你不知轻重，打一下等于我打三下，不！是十下！疼死我了！”她像是在回忆里又挨了一下似的哆嗦起来“你别打我了，再打，我可要走了，不理你了。”

“得得得，你辩证法学得可以啊。”

“那你以后还动不动手了？”

“半天儿就够了。”她说。

“你都快把我打死了。”

我抱住她，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她兴了，搂住我亲了又亲，像一只小动，一会儿，她连挤带爬地坐到我上，用胳膊勾在我的脖上，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说：“我你，你就是打我，我也你。”

“不打了。”

116

“要不国旅游吧？去欧洲。”我建议“咱也晚上跑黎街多走走，浪漫浪漫，要是没觉，就多喝几杯。”

“说，打不打了？”

“那是，叫十二亿人民学我吧。”

“跟你打*炮！”

“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