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中国人一模一样。
电影看完后,我们一起听音乐,小春再次向菲菲提出给我介绍女朋友的事,我假装表示,不着急,反正也就那么回事,小春问我昨天夜里有没有什么好事,我说,我说不清,反正碰见一姑娘,最后一起上了床。
"好看吗?"小春问我。
"是个演员。"我说。小春说:"还是找菲菲的同学吧,免得你学坏。"菲菲说:"可我们班女孩除了嗡嗡都有朋友了。"小春说:"嗡嗡够呛吧?"我说:"是不太合适,我想,怎么也得比嗡嗡好看点吧?"菲菲说:"嗡嗡挺好看的。"
我说:"那是在500年前的意大利。"菲菲说:"你要是闷的慌,我就叫嗡嗡过来,她反正没事儿,昨天晚上我还看见她一个人在传达室门口转来转去,一副没事干的样子,我们这些不回团的人有什么事儿就问她,她天天呆宿舍里,什么事儿都知道。""要不叫来?"小春问我。
"叫来也行,我可以把老巍介绍给她。"
老巍是我的同学,没别的毛病,就是头有点秃,给自己起了一个乐观的外号叫靓仔,谁要说他不亮,他就在我"晃他晃他"的叫嚷声中,低下头给别人看。
"不合适吧,"菲菲说道,"老巍人是不错,可看起来像个四张儿的人,嗡嗡才17岁。"
"可是,"我反驳道,"靓仔10年前也17岁呀!"别说,菲菲还真让我给驳倒了。
"要么,把他们俩都叫来,相互看看吧。"
"可周文怎么办呀?"小春说。
"我不着急。"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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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人勾搭成奸必须有人从中帮忙,现实生活可不像电影,男主人公对着女主公在无论什么场所一点头,说:"嘿,我是鲍勃",两个人就算认识了,接着,两人就能海阔天空地说下去,但现实中,女主人公可不会接那个下茬,最多只会在心里说一句:"有病吧?"现实生活中,人们的警惕性往往很高,男女主人公必须得有人介绍,要不然,大家就会表现出一副老死不相往来的架势擦肩而过。
尤其在涉及准备相互乱搞的男女初次见面的问题上,介绍人相当重要,我认为,这种类似**互助会的组织形式是民间最有生命力的组织之一,也是人类迄今为止最有价值的组织形式之一,国家的能力再怎么强,制度订得再怎么严密,成立的组织再怎么得力,都无法与之媲美,在帮助别人能够顺利地**这件事上,我想国家机器明显地弱于民间的松散组织,由朋友同事同学亲戚父母所织成的关系网中,解决就业之类的问题虽然非常勉强,但让青年男女相识、乱搞一气却是这张网的强项,而且,这个关系网十分慷慨大度,以至于很少从中抽取税费,试想,要把这件事推到国家那里(即使是最发达的美国),那么这个国家很难像现在这样安宁,我是说,根据中国的古老格言――清官难断家务事,也就是说,一国之君要是缠在本民族的**中去,那么他的日子一定不太好过――甚至我会怀疑,像美国总统这份美差,是否还会有人冒着被刺杀的危险,去抢那只有4年的任期吗?看来,人民把世上最难的事留给了自己,而不麻烦国家,使国家只设个法庭和医院,解决一下由此带来的诸如手续、事故之类的问题即可,并且从中还有油水可捞。我敢说,没有一个权力机构关心过两性资源匹配问题,科学研究也帮不上什么忙,一对男女只须相互看一眼就能定下的事,要放到权力面前,就不定有多麻烦,而且,后果还更难预料,看吧,天知道那些婚介机构把**市场搞得多么混乱!我也从未听说过有哪国的**官员讲过诸如"**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这样有水平的话,倒是类似"英美两国关系很重要"这样没水平的话讲了又讲,也不知纳税人花钱雇这帮政客干嘛用!我只知自从亚里士多德以来,"政治学"就极少提出过有点价值的思想来,发展到现在,完全把政治这件涉及所有人的事搞成了丑行表演俱乐部,排出的一桩桩闹剧在世界各国巡回上演,令人惊奇的是,竟没人起哄让这个马戏班子解散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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