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请求,才在二十年后为她再次开放。为了向她邀宠,大公殿下可是费尽了心思。
由于是在堂兄面前,所以海尔嘉穿戴得非常华丽。宛如流动的彩虹般色彩斑斓的五彩碎花拖地长裙,衬托出大片雪白的脖颈和胸口。她的装扮不方便佩剑,但是薇罗妮卡姐弟跟随在身边,帕斯瓦尔的手更是时刻不忘搁在剑柄上。
黄铜铸成的门上,雕刻着一位双翼上扬、发丝飘散的女子,她的双手向外张开,似乎要将他们统统揽入她的怀抱。希尔伯特上前一步,将钥匙插入她的嘴里。
门开了。
从她抵达雅可比开始,直到现在为止,她所遭遇的种种怪事,一切的谜团,它们的根源,就在这里面。海尔嘉无所畏惧,她昂首走进去。
“天哪…”
“哇…这是…”
海尔嘉没有惊呼,在某种程度上,部分印证了她的想法。
第一个房间是金色的大厅,金色的屋顶,金色的墙壁,金色的地板。四面的墙壁上,挂满了画像,那全是一个女人的肖像。
泰蕾莎?
还是海尔嘉?
她的脸,明明是海尔嘉的模样,但是头发,却是乌黑的,黑得发蓝。
再仔细一看,她的眼睛,也不是海尔嘉的兰绿之色,而是清澈的碧绿,纯粹得没有一丝杂质。
她时而懒洋洋躺在卧榻上,黑色的猫咪;时而徜徉在无边烂漫的花海,把玩刚离开枝头的花朵;她的容貌,姿态,风神,无一不美。她的相貌虽与海尔嘉一模一样,但是感觉却截然不同:她是慵懒与漠然的化身,而海尔嘉却充满了焕发的青春与活力之美。
“她就是泰蕾莎,你的母亲?”
希尔伯特点点头。
“可是,为什么她的脸…那么像我?”
“你难道不知道吗?”希尔伯特笑笑“那我就来告诉你吧。”
他牵起她的手,把她迅速领进下一个房间,薇罗妮卡和帕斯瓦尔正要跟上来,但是,房门赶在他们之前,奇迹般地合上了。
“这是我们王室的秘密,我不希望有外人知晓。”希尔伯特如是对海尔嘉耳语。
第二个房间是绿色的,温暖的,柔和的,宛如被清风徐徐环绕的水绿色调,充斥在整个房间。四边的墙壁上也仍然挂满了肖像画。
这一次,是两个人的。
泰蕾莎的身边,多了一个八、九岁的男孩。
“这个男孩,是你吧?”
“是的。”
海尔嘉再次端详着这些画。比起金色房间的画,泰蕾莎还是那么美艳,不,或者说,岁月根本没有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