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影子也见不到。
彩衣心中一动,对身边的银星熠道:“你找到那个小谷的位置没有?巫玑和兰典正在那个小谷中,我们悄悄的潜过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银星熠在听完彩衣的介绍后,便在用天眼通寻找小谷的位置,点头道:“找着了,也看见师母说的那两个人了。他们都炼成了元婴,能力不可忽视,警觉性又高,师母看我们要怎么潜过去,才能不被他们发现?”
彩衣思索道:“他们不一定会土行术,我们从地下过去,你看可不可以?”
银星熠一边降落一边道:“我也只想到从地下过去。上次在仙女崖时,阿堇教会我一种在地下利用水脉隐藏行踪的方法。兰涛不会土行术,估计兰典也不会,据白大哥说,巫玑也不会土行术,从地下过去他们应该发现不了我们。”
两人顺水脉很快潜进小谷,他们不敢靠得太近了,隐藏在谷内小河的河底,距离巫玑和兰典还有大约四五丈的距离。可巫玑和兰典设立的普通护罩再不是障碍,他们蹈话声清晰的传进银星熠和彩衣的耳朵里,连表情也被两人看得清清楚楚。
巫玑和兰典蹈话可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就听兰典不耐烦的道:“巫道长,你已经研究了这么长的时间,究竟能不能肯定,云淡烟那个贱丫头来过没有?”
巫玑摆手道:“兰道友,你稍安毋躁。你急难道贫道不急?眼看云淡烟和易水寒已经连成了一气,也把夜光琥珀和乾坤环带走了,事情已经到了最后关头。你我同心同德,少了谁这件事情也不能成功,贫道要是能分辨出来还会不告诉你?可你也看见了,我们上次在这里发现的那间小屋子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云淡烟为银星熠栽种的这几株杜鹃花,贫道也是没有办法啊!”兰典大约真是急了,没有一点楚平描绘的温和淡泊,冷哼一声,指着杜鹃花,极不客气地道:“巫道长,你弄错了!这些杜鹃花不是云淡烟为银星熠栽种的,而是易水寒为了云淡烟栽种的。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搞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很影响你的判断力,也难怪你无法断定云淡烟来过没有!”
巫玑显然比兰典要深沉很多,几乎被兰典指着鼻子骂了,也没有丝毫动气的表情,只是淡淡反驳道:“兰道友又没有看见这一切,怎么那么肯定?云淡烟是一个女流喜欢花不奇怪,她还把自己的骨灰换成了一朵黄色的水晶郁金香,埋藏在放满勿忘我的骨灰坛中,现在黄郁金香就在银星熠手中。易水寒一个男子汉也会喜欢花?他为什么要移栽杜鹃花?”
兰典摇头叹道:“这些你上次从小三峡回来都告诉我了,我岂有不知之理?巫道长,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云淡烟和易水寒,这对我们的行事非常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