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Bankruptcy?」
而我没有遵守诺言,落合杏里的世界观立刻有了不可逆转的颠覆。
「杏里…妳有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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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要说的事情──哪怕只有稍微,也别改变与波及妳原来的生活…务必。」
「妳的写作实力和才华受肯定,若不待在日本
造就太可惜了。我不要妳的推荐
学受到影响,我忍了好久不和妳说──妳要在不考虑我的情况下好好思考未来的
路。」
「因为…妳会承受不住的,有可能因而白费了妳目前为止的所有努力。」
大我笑了笑。
「中毕业之后,我要回
国了。」
「国和日本,是太遥远的距离…怎么
才是对我们两个都好的呢?」
「…我才不要什么对不起!」
我一人擅自跑了公园,将大我扔在原地。大我在这之后不久将我落下的书包送来,上楼敲了敲我的房间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已哭
印象中大我又说了些什么,听不去的我持续着任
的无理取闹。往来几句后,大我别无他法,只有告别落合家。接着我请了整整一个礼拜的假,我把自己反锁在房内,不分昼夜地窝在棉被里──哭到睡着,醒了又哭…只要一清醒,我的脑海里就会不断地倒带着二十五日傍晚的谈话。
「不是、不是!」大我笑到角泛
泪光。「妳真是…才放着妳两节课而已!妳那颗小脑袋真的很有想象力──不过…」
「咦?可是…」
隔着门板,他又歉疚地说了声:对不起。
「这和你家破…没事,经济状况又没有关联。」
「等等!我们家没有破产啊!」大我皱着眉否认。「是谁跟妳说的?!」
「杏里,妳是我遇过最好、最优秀同时也是最
丽的女孩。我很喜
妳…应该说,我没有把握不再喜
妳,但是妳的大好前程我绝对不能够耽误。」
「所以我请求他们无论如何都别在妳面前提起这件事。」
我就这样莫名地遭到了耻笑!
银杏
「杏里,其实半年前我就想告诉妳了…可是妳有自己的人生规划,更何况还是升学这么重要的大事──我想陪伴妳、亲见到妳成就梦想,而这不就是妳一直以来为我
的吗?」
我接着说明我是就基于哪几个观
而有这般猜测的--假如大我的原生家
濒临破产危机,那么火神夫妇也就没有能力再负担大我的大学学费,所以他当然不想谈及大学或是将来需要大笔费用的话题,同时也说得通对冲绳之旅兴趣缺缺以及为何放任故障的厕所喇叭锁不
了。
「可是聪明的妳早晚都会发现的,我能的只有尽量将真相曝光的时间延后…」
「…我能说不吗?」
然后大我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可是…有一件事,我希望妳可以答应我。」
「哈?什么啦?所以不是破产喔?」
我沙哑地喊了一句不可理喻的回应。
「杏里──」
「对不起,是我的错,我是应该早讲明白的。」
「话是没错,」然后大我短暂地沉思状态,几十秒过后他狐疑反问:「但是…经济状况?」
」大我语带试探。「妳可是要念日本的大学呢。」
「我的发音没有错吧?Bank…」
而我的陈述让大我笑得极为开怀。这是他那天首次展现的真正的笑颜──妳是天才吗?他问了好几遍。
「呃…你们家不是Bankruptcy了吗?」当事人前我不想使用「破产」如此直白的措辞,只好改用英语单字代替。
「妳的好朋友丹波、藤木和南野,与妳也认识的冰室、青峰、绿间、黄濑…甚至是妳的父母、妳的弟弟,他们都早就知了…」
「和爸爸、妈妈很早就讲好的了──我会念当地的大学,申请文件他们已经准备就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