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至诚的人，你真不好指责什么。

“我信。”方承世老实说“但是他们至多给你百分之十几二十的版税，你八百万册的收还不如你在秋版社拿得多呢！”

他知方承世是真的把版社当成一份人生事业来了，否则不会说愿意削减自己份来让利的话。

苏文忍不住吐槽：“你也懂说一年下来四百万册。如果我给矩阵或者方圆公司发行作，他们绝对会给我搞八百万的销量你信不信？”

苏文给他看得发，半晌才叹气说：“老方，你不能总这样欺负我啊。我已经牺牲过一次利益了，每次都让我让步，好像也不是长久经营之吧？”

刹那间，苏文心了！

方承世可不敢这样的承诺，愣愣看着苏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方承世苦笑了。

苏文语了一下，良久才说：“老方，我们秋版社只是一个小版社，现在形势刚好，稳占稳打慢慢发展不更好吗？”

“我…”苏文抬看到方承世中那希望破灭的颓败，一时说不决绝的话来。

“苏文，真的没得商量了？”方承世沮丧加失望。

苏文沉默不语。

“那…”方承世犹豫了一下“我们削减自己的份，让给你更多行不？”

“你自己的产业你自己都不关心？”

“时不我待啊！”苏文笑的更苦：“所以你就要牺牲我的利益咯？”

苏文瞪了：“帐是这样算的吗？那么庞大的销量，岂能直接用金钱衡量，名气呢，名望呢，地位呢？这些不算隐形的收？再说了，人家是因为诗歌市场不景气才只有八百万而已，如果是其他类型，说不定是好几千万册的销量了！你觉得秋版社有底气作一本销量过千万的书来吗？”

苏文又说：“老方，你不能不承认，我们版社实在是太小了，发行能力太弱，以我现在的名气，把版权给你，确实是我吃大亏的！你不要忘了，我这些童话是发布在京都的生活报上，而这个报社的影响力就在京都附近几城而已。也就是说。我的童话在这里有很多读者受众。而你们秋版社在北方的发行能力反而可以忽略不计！”

“这是事实好不好？”

方承世看了苏文一。苦婆心说：“苏文，其实我们版社也不是真的一无是，否则你也不会投资了是不是？就说你的诗集《人生若只如初见》，我们不也是卖的很好吗？前几天我刚收到销售数据，已经卖两百七十多万册了！一年下来，绝对会超过四百万册！”

苏文闻言反而愣了一下，之后才苦笑连连：“你们两个加起来才一成多的份，能削减到哪一步去？再说了，你的份更少，再削就没有了。如果要削丁林的，你认为他愿意？时候还不知这么折腾呢！我可不愿意引火烧自找麻烦。”

看轻自己版社的？”

“是我们版社，不是你们！”方承世纠正说“苏文，秋版社是你的产业。当日我也是看在有你的份上才接受你的聘请，否则我何必来趟这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