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老爸说过“爹娘在,家就在。”
于是就起去书房。
作为一个过客,我再一次继续前行,不知要去哪。
不用说,宋老的反应已经说明,他多半也了同样的梦。
匣就在积雪下面,从今以后,这里就是埋葬它坟墓。
璇真小师叔也对我说:“那你就先去吧,我等着收拾好了就过来。”
这下,我的内心着实有些惭愧:我睡得太沉太死,起得迟了;要知我可是在别人家里作客啊、这样真是太失礼了!
璇真小师叔就说,她梦见一片茫茫雪地,还有一丛梅开放。
宋老说,他的梦境,也是雪地;不过主却是一块无字石碑斜躺在地上,被积雪半掩。
宋老见我这么猴急,就莞尔一笑:“哈、等不及你就先过去吧,笔墨伺候!”
这些意味着什么?
…
赶奔回去,匆匆洗漱完了,这才
来和璇真小师叔俩寒暄几句,接着再到院
里看宋老打太极。
然而看着淡然的宋老、气质沉静的璇真小师叔,我还是在心里自惭、觉得自己还是太年轻太浮躁。
这是让我先去作准备的意思。
接着,我睛再看一
,终于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门以后,无意中又朝墙
上看了一
,
前看到的情景让我怔住了。
等到早餐的时候,我终于还是忍不住和他们父女描述了一下这个奇怪的梦,其实是想请宋老解一下,为什么会这个怪梦。
如果仅仅只是璇真小师叔和我的梦境相似也就罢了,算是巧合;而要是再加上宋老,恐怕就不是巧合二字可以简单解释的了。
宋老依然很安静,璇真小师叔则奇怪地望着我说:“江恒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平平安安…”
等到从书房来,看见宋老在院
里晨练、璇真小师叔则在认真地打扫着卫生。
又等到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回想起梦中的情形,不禁为自己这个十足的梦而哑然失笑。
我气吁吁地说:“画,那幅画,变了。”
而好像冥冥中有默契一样,无边无际的风雪又开始在这个奇怪的世界里漫涌,堆积,雪藏了一切…
这是梦境。不过我似乎又清醒得很,这是在通往自己内心的路途中,我明白自己是一个路人、只是偶然从自己的生日旁边偶然经过。
梦见有关家的记忆,梦见雪地梅,梦见残破的无字石碑。
然后宋老也望着我们两个,说了声:“咦?!”
这样也好,不知怎么的,我在他们父女俩面前突然就有些不自在起来。
宋老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就说:“先吃东西,然后咱们就去书房,画一画。”
原本照我的心思,哪里还吃得下早餐!恨不得立
就过去的。
我三下两下地就吃好了。
谁知才刚开了个
,璇真小师叔就惊奇地说:“你也梦见了雪景?这么巧!”
可是如今他他们都不在了,关于家的全记忆也就成为一只上了锁的匣
。
这下,我们三个人顿时面面相觑。
“宋老、宋老,小小小师叔…”
然后我就一路小跑着奔去找宋老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