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的甜心?我很心疼呢!”冷应飏嘴上说着夸张的甜言语,脸上更是挂着效果十足的苦瓜脸,好像现在受到伤害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说什么?”他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她以为他会去找女人?她以为可以功成退?她以为可以顺利摆脱他了?
席玉麟像看怪的瞪着他俩,正想发飙,却眨了眨
,视线固定在阿凯的直发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这个死同
恋的
发好像变卷了一
…哇哇,更卷了,更卷了!现在
本就是鬈发,怎么回事?哦噢,她想起来了,难
这就是她之前听说过的“意外”?
“飏飏…”阿凯哭丧着脸,用两泡泪目送刚钓上的新被母夜叉给拖
房里去。他怕痛,也怕死,所以没办法救心
的飏飏了。
“我有我的事业呀!而且我努力工作还不都是为了让你过好日,你以为养个人那么容易吗?为了你,我连一些麻烦的Case都接了,你还敢说我对不起你!现在还带个男人回来是怎样,跟我示威吗?”她的语气就像在外辛苦工作,回到家来却发现老婆红杏
墙的丈夫。
“飏飏,你没把人家的事告诉你室友吗?”阿凯受不了被冷落,是挤
他们俩之间,一双手更像是宣告所有权般勾着冷应飏。
“飏飏的室友,你想对我的飏飏什么?”阿凯怔了怔,吃醋的上前就要阻止她,但还没碰到她便被一只凶悍的爪
给抓
三条血痕。
“自觉?”他一脸无辜。
忘了!
事情真有她所想的那么容易吗?
“你有为小白脸的自觉吗?”她居
临下的瞪他。
“不是示威,是抗议。”冷应飏从床上爬起来,将气呼呼的她给搂怀里。
“飏飏?”她突然觉得前好像
现乌云闪电,他
中那个“飏飏”该不会跟她所想的是同一个人吧?
一房间,席玉麟
上将他给推上床去。
席玉麟震惊得说不话来,一只手指着他,又指向阿凯…不必问,她脑袋已不试曝制的想象她
门前所发生的事。
不知等一下他的
发会不会电压过大而烧起来?
就要拉她的手,却叫她给痹篇了。
“我只是很无聊,你又不陪我,甚至连看我一都不肯,我只好自己找乐
了。”
“难不是?我听飏飏说他有个女
室友的说。”他微嘟着嘴,一副“可
”的模样。
“你!”她瞪着同样只在下半围条浴巾的他。“你刚洗完澡?”
他拿着条巾
拭
发。“看就知
了。”他笑得相当“清
”
后者是想杀人的表情。
未了还叹了气,显得他有多无奈似的。
呕,她突然好想吐。
“我背叛你?是你先忽视我的存在,还公然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连工作都看得比找还重要,你说,是谁先对不起谁?”他指控。
“不让别人分享,只让你一个养。”印象中应该是这样的吧!
“舒服吗?”他好笑的看着阿凯的发越变越卷。这家伙该不会不知
他真的被电到吧?
“没错,你以为什么叫包养?”
“既然知,你居然敢背叛我!”她低吼。只要一想到他的行为,她就很想掐死他,顺便再将外面那个家伙给踹到地狱去。
“哦…我现在全发
…”阿凯红着脸瞅看冷应飏。这
“被电”的
觉真是前所未有,好像真的一样。
“你,”她指着阿凯。“去把衣服穿好,而你,跟我来。”不等冷应飏拒绝,她拉着他的手住房间里拖。
“室友?”她到现在才听清楚自个儿的份。何时她这屋主降级了她怎么不知
,而这家伙还以为她只是个普通、毫无关系的室友?!
“那么,想试试更激烈的吗?”冷应飏笑得好暧昧。
“我忘了提。”他耸耸肩,仿佛在嘲笑她的小题大似的。
开什么玩笑!她怎么能让他去搞男人…不!不是谁都不行,她绝对不会让他碰任何人的!他可是她的所有
耶!这家伙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居然敢背着她胡来!
这是她的房、她的地盘,他这只寄居蟹居然敢忘了尊重她!
“找乐!”她用力推开他“你找乐
么要找男人,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是不是!”先别提他当真去找个女人回来她会不会抓狂,光是现在他还是找男人的举动,她就好
“怎么了?”
“你、你不是说…”他不是要去找女人吗?怎么会、怎么会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粉味很重的男人!
“麻麻的?”席玉麟自然而然的看向他们俩接的地方,再看看阿凯的鬈发,
“哦,飏飏,不要这么情的看着我…”阿凯声音仿佛在发抖似的“在你这
情的视线下,人家好像
电了…”尤其搂着他手臂的肌肤,都觉得麻麻的!
熟悉的声音响起,疑问未,她又被突然
现的冷应飏给吓了一
。
“麻麻的,好舒服。”阿凯羞的看着他。
“更激烈?!”阿凯跟席玉麟同时叫了来,只不过前者是一副期待的兴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