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抱的逗弄她,害她心头小鹿乱撞。
总有一天,她不是被他的惊人之举吓得心脏停顿,便是被他的野蛮无赖气得吐血而亡。
在书店内转了数圈,总算静下心、埋首在书中,看得有点忘我的童若蕾猛然记起,有个被她冷落的男人应该还在苦苦等候,她赶忙回去“认领”
可能真的等得太久,也可能近来工作得太累,坐着、等着、闲着,结果殷卓望打起瞌睡来。
看着殷卓望略带疲惫的脸容,童若蕾不忍唤醒他,于是静静坐在他身旁继续看书。不消一刻,她的颈肩上突然多了一份沉重负担,腰际也多出了一条粗壮胳臂。
“卓望?”童若蕾腾出手臂,轻摇仍紧闭双目的他。
其实殷卓望只是在闭目养神,知晓她折返回来却继续装睡,他把头枕在她肩膀上,并依偎过去紧黏着她,把脸庞深埋在她耳际,故意轻呼气逗弄她。
浑身一颤的童若蕾蹙眉,冷冷拆穿他。“喂,你快起来,别再装睡了。”
莞尔一笑,他飞快偷亲她紧抿的小嘴后站起来,还若无其事问:“找到了没有?”
反观童若蕾却是俏脸红得像只虾子,实在很想找个地洞去钻的她气得随手抓来一堆书,重重塞进他怀中不顾而去。
“若蕾,你别生气。”追出去的殷卓望连忙呵哄。
“我真的不要再理你了。”故意不甩他的童若蕾加快脚步,钻进人群中躲开他,决心给他点教训还以颜色。
努力挤上前去的殷卓望终于在商场大门口逮到人了。
“若蕾。”殷卓望好不容易抓住童若蕾,拉着她往无人的街角处。“对不起,你别生气,我只是一时情不自禁。”
他这次的道歉比较有诚意了。
“你可不是个不经世事的黄毛小子,你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男人,应该有足够的自制力。”她双手环胸,板着脸斥责。
“但面对深爱的人,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便不翼而飞了。”他按住她双肩,柔声辩护。“谁教你太吸引人了,害我总是失控。”
“别与我来这套。”她不满地努努嘴。“拜托你以后检点自重点,请你看看场合地点,别再做出这些惊人之举。”
“你的意思是只要在适当的场合地点,我便可以好好亲你?”殷卓望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一把拥她入怀,暧昧地耳语。
说了这么久,他根本就没听进去!童若蕾用尽气力也推不开他钢铁般的胸膛,只能在他怀中跺脚。“喂,你别像只发情的猪公,一副欲求不满。”
“我的确欲求不满。”他调笑。“每晚想着深爱的你就近在咫尺,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你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种多大的煎熬与折腾,我需要多大的努力才脑扑制住自己。”
哎呀!他说到哪里去了?害她连耳根子也着火了。“如果你的精力这么旺盛,你大可全花在公司上,那么你便不用再烦恼了。”
“你真无情,竟然见死不救。”他轻声责备。“你知道吗,如果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发泄管道,很容易会受不住诱惑的。”
她别开脸。“如果你真有需要,我不介意你找其他女人来解决。”
“好,既然你这么大方,我恭敬不如从命了。”他撂话。
“你敢?”她挑高眉,踮起脚尖抓住他衣领警告。
“当然。”他给她魅惑一笑。
她只好嘟着小嘴说气话。“好,你尽管去找女人,反正我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