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男仆“你现在就跟我回去拿葯。”
“是。”男仆点头,跟着岩田医生离开。
“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这儿我来就行了。”忙了半天,时间也不早了,阿彩决定由她一人留下来照顾塞尔。
“那我们先回去了。”其他人点点头,转身步伐轻悄安静的离开。
阿彩叹了口气,转头看着还站在一旁的未希。“未希,你也去休息吧。”
“阿彩姨…”未希眉心一叫,眼眶泛红地道:“让我留下来照顾先生,好吗?”
阿彩一怔“为什么?”
“我…”未希神情愧疚地:“我觉得先生会这样,好像都是我害的…”
阿彩蹙眉一笑,拍拍她的肩。“傻瓜,不关你的事,这是先生的旧伤。”
“可是…”想起他发作时那痛苦的模样,末希的心一紧,眼泪也掉了下来。
“末希?”
“先生发作前在发我的脾气,我…我…”她声线哽咽,说不出话来。
阿彩笑叹一记“所以你认为他是因为这样而发作?”
未希点点头,轻声啜泣。
“唉…”阿彩无奈地摇摇头“看来我不让你留下来,你可能会哭一整晚…”
暗付须臾,她像是有了决定--
“好吧,我就把照顾先生的工作交给你,一有状况要马上通知我,知道吗?”阿彩说。
“嗯,我会的。”她感激地点点头。
阿彩摸摸她的脸颊,怜惜地道:“你晚餐也还没吃,我叫人给你送点吃的过来吧。”
“谢谢阿彩姨。”她弯腰一欠。
“嗯。”阿彩轻抹去她的眼泪“别哭了,嗯?”说完,她转身走开。
看着她的背影,想起刚才她那温柔的手,感性的未希又流下泪来。
阿彩姨就像母亲一样爱护着她、关心着她,而这是她打从心底不愿离开冬馆的原因之一。
但这一次由不得她,待塞尔的背疼症状梢缓后,她就会离开冬馆,永远地走出他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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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夜,未希不敢合眼。她的两只眼睛没有一秒钟离开过塞尔的脸,她的心也始终悬在他身上。
斑壮的他,此时是如此虚弱地躺在床上,原本肤色就白的他,如今更加苍白。
是什么样的旧伤让他如此痛苦?
他的眉心纠结着,脸上的线条不时痛苦的抽搐,虽然眼睛是紧闭的,但她总觉得他并非睡着,而是痛得有点迷糊了。
窗外飘着阴阴的雨丝,雨势不大,但阴沉的感觉让人浑身不舒服。
真是天气骤变造成他旧伤发作?还是她的存在让他…唉,不管是什么,他发作时正在发她脾气是不争的事实。
“唔…”突然,床上的他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先生?”她趋前一探,发现他似乎正在作梦,而且显然是个不怎么愉快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