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了不少电话。”他昨天晚上也接到父亲的电话。
笑叹一口气,花仲骐接着说:“陈伯,这事情我们跟我父亲已经谈过很多次了。”看向一脸冷凝的刘昌威,他语气坚定地说:“再说,我跟昌威有个十年的约定,时间没到,我不会离开他回去的。”
刘昌威心中一暖,抬起头,眼中满是激动的神色,朝他淡淡地一笑。
“十年?什么十年的约定?”陈震信疑惑的来回看着兄弟俩。
一旁的田馨很兴奋院长问出了她也想知道的问题,虽然她低头轻捏着花仲骐的手,耳朵却是高高竖起,等待真相。
“哈哈哈…陈伯,这就恕难奉告了。哦!”花仲骐觉得田馨用力的揑了下他的手掌心,吃痛的轻呼出声,一回头,就见田馨怒火冲冲的瞪着他。
而他只是笑着看她,不语。
“好吧!我多问了。”陈震信也不逼他。回头,他看着一旁不发一语的刘昌威,感慨的开口:
“时间过的真快!一晃眼竟然就二十四年了。当年昌威的父亲病逝时,到我这做辅导也不过才十岁,现在都已经成为这么优秀的人了。当时我还很担心你会不会…”
“陈伯,都过去的事了。我现在很好。”刘昌威淡淡勉强一笑,轻声制止他再说起过去那难以面对的破碎记忆。
“呵呵…是呀!瞧我,真的老了,一直感慨着过去的事情。”陈震信呵呵一笑,笑里藏着几许落寞,自嘲的说着。
花仲骐却在此时以戏谵的口吻开口:“陈伯呀!你别担心他了。我这大哥刚到美国时,可把我欺负得很惨呢!成天只会板着脸吓人!我可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他学会笑的。”
田馨听了,一脸疑惑的盯着花仲骐脸上大大的笑容,她怎么觉得事实真相应该跟花仲骐说的相反呢?
花仲骐感受到她眼中的质疑,黑眸里又是激赏又是调侃地充满笑意。
陈震信听了却是哈哈大笑,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放下。然后,他脸上出现了些许的尴尬神色,嗫嗫嚅嚅的开口:
“呃…我知道跟你们兄弟俩打听这件事情很过分,可是…”
“陈伯,你想打听我母亲的事,是吗?”花仲骐眼里满是了然的笑意。
“ㄟ…嗯。”陈震信有些顾忌的看了眼刘昌威,然后尴尬的点头。
“她很好。”开口说话的是一直不语的刘昌威,他冷冷一笑,哼声道:“自从她明白她不能为了爱情,而跟我爸过苦日子,回到美国专心做花太太时,她便努力朝着女强人的目标前进。现在美国有一部分的企业,是她在掌控。”
“是吗?”陈震信了一怔,然后笑着“这样也好。”
刘昌威站起身走到陈震信的跟前,看着这个白发斑斑,依然沉溺在回忆中的老人,直言道:
“陈伯,我知道我不该说接下来的话,可是为了你老人家好,还有为了感激当年你为我们父子俩所做的一切,以及现在对仲骐的救治,我都应该跟你说一声感激,并且劝劝你…”他叹口气,苦口婆心地道:“陈伯,她不值得你这样一直怀念,你为了她甚至还终生未娶,膝下无子…”
当年他父亲跟陈伯一起追求“她”最后“她”选择了父亲,后来父亲生病时,陈伯还是尽全力救治父亲。
可是父亲最后却因为太过固执,拉不下自尊,而病死在家里。
“好了!陈伯知道!”陈震信伸手拍拍他的手臂,笑着说。“爱情是没有道理跟公平的,这一切都是欢快甘愿。我是,你父亲育奇是,就连仲骐的父亲伯宪也是这样。
虽然看起来,花伯宪最后守住了她的人,可是我相信你父亲育奇才是最幸福的,因为琼芳毕竟真心爱过他,所以才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