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捏着手中的行动电话不断咆哮,期间还不耐地挥开俏寡妇蹭来的双手。“马上通知各大银行的信用卡部门,密切注意有没有光宇那小子的刷卡纪录或是借贷资料!”
“没用的,秘书课回报的消息指出,代理总裁并没有带走任何一张塑胶货币。”
那个王八蛋,居然连这点都设想到了!肯定已经私下计画很久了,然后表面上装出一副屈服的模样,就为了降低他的戒心。
一想到叱咤商场多年的自己竟然栽在外孙的诡计里,童至磊头顶上的乌云不只开始打雷闪电,此刻更下起倾盆大雨。
“你这臭婆娘,老子我现在烦得要命,你还死命地往我胸口戳,想戳得我断气是不是?!”他气得开始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简直…气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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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粟
“我先出门了,禾熙,你动作快一点。”
“知道了啦,姐,你很啰唆耶!”
一双纤纤素手轻轻推开木门,耀眼的晨曦照拂在夏塔悠的脸庞上,让她天生丽质的雪白肌肤更显得吹弹可破。乌黑的发瀑随意扎绑在颈后,一副细边黑框眼镜横架在她小巧的鼻梁上,身上样式保守的连身洋装完全掩去她窈窕的好身材。
她伸手拿起屋梁边的洋伞撑了开来,缓缓走出家门,投入即将转为燠热的春末夏初。
“塔悠,要去上班啊?”
“是啊,王妈妈早。”
她扬着淡淡微笑和脚踏车上的妇人打招呼,轻轻将洋伞移向左边遮挡越来越炽烈的阳光,沉静移动的步履不疾不徐宛如一阵安静的微风。
其实她可以是美丽的。
镇上的人都这么说,就在大家初次见到她的时候。
“我对打扮没什么兴趣。”她总是这样淡淡的回应众人“而且我的个性古板又沉闷,太时髦的装扮不适合我。”
对于淳朴的苗栗小镇居民而言,夏塔悠的低调朴实几乎让人产生错觉,仿佛她和年仅十二岁的弟弟夏禾熙原本就生长于此。他们姐弟俩一个沉稳安静;一个活泼好动,虽然两个月前才刚搬到这里,却已经迅速融入小镇封闭的生活,也因此,那些好奇的小镇居民也下再询问他们的来历和背景。
“塔悠,早啊!”停下脚步,她转身面对几步远的机车骑士“刘老师早,我听禾熙说今天你要带他们去采草莓?”
“是啊,这些孩子精力太旺盛了,我刚好把他们带去我亲戚家的草莓园当义工。我听禾熙说他还没去采过草莓呢,那小子从几天前就开始兴奋期待。”
“那今天就麻烦你多照顾我弟弟了。”
“你放心吧,我会的。那么我先去学校了,拜拜!”
带着微笑凝视远去的机车,夏塔悠撑着伞继续走向上班的地点。伞下的她看起来是那么的娴静自在,平静淡然的姿态仿彿任何事物都无法干扰她…
“嘿,这位穿红衣服的姐姐,你家缺不缺春联啊?”
愉快中带着轻佻的嗓音自不远处响起,夏塔悠闻声轻轻震了下,下意识地放低洋伞遮掩住自己的半张脸继续往前走,耳朵却不时飘进一些对话内容…
“春联?神经,过年都过多久了,还买春联!”
“不是啊,吴姐姐,我有一次经过你家,发现你们家门口贴的春联还是去年旧的那一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