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自己再想起万年前的自己，其实倒也是真的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显得有些轻狂肆意了一些。

他看起来有些不自在，像是极力忍受着一样，皱眉：“我在四谛天呆了很久，正音古佛也找了很多书给我看。我才觉得，从前的自己，其实是很讨人厌的一。”

“我在南天看到你来凰的时候，其实认你了。”溪城笑的，视线也不往边的长歌上瞟，只是装作四下看着路边的野“可是我要是直接说破你就是凤王长歌，大概你永远都不会再来找我了。”

“那是在遇到你之后。”溪城笑嘻嘻的摘了一朵路边的野，放在鼻尖轻轻闻了闻，又随手放在了草丛里面“当时见到你的第一，我就觉得我大概是喜上你了。”

长歌挑眉，倒也没有说话“你那个时候就已经知这些了？”

这话说的长歌也是一顿，回想起了自己那次来冥府接溪城的样。

长歌微微抿，垂下了睛。

凤王从来都没有缺过一任，虽然事也很多，但都是一些小事，一都不费脑。

和他以往作风差不多相似，那一次来冥府，他更是摆好了架。

如果他不是凤王长歌，这样的派…四海八荒之内，大概会有很多人看不下去了。

长歌张嘴便想说不稀罕，话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又是抿行压了下去。

长歌摸摸鼻，轻轻的哼了一声。

“浅薄。”长歌冷嘲“你见我的时候，分明是在冥府。”

只是和溪城这样手牵着手走路的机会其实也不是那么多次，于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松开手，一步步的依然在路上走着，也不在意泥土脏了他漂亮致的鞋。

“哎呀，是吗？”溪城显得很是惊讶“你来冥府接我的时候，恨不得把浑上下都包起来，免得冥府的气沾上你的，我哪里能看得到你是什么样呢。”

一路前前后后都是焚香铺路的童，后面还有两只腾云的小凤凰一路向下飘洒着，而且他浑上下尽皆包裹着金的纱衣，就连睛都没有来。

非常清静的地方，倒也方便了他们说话。

自从溪城来了南天，成功接了凰王的印玺之后，他就将皇积压了很长时间的公务一下全都丢了过去，像是甩掉一个很大的包袱一样。

而凤的…

“我知，我知。你只是去凰那座天泉中休息的。”溪城声声安抚“凰的泉比起凤的来说要温上一些，因为殿中有一颗凤凰蛊在加持。”

“怎么突然这么想了？”溪城左右看了看，现在的冥府并不是一个很忙碌的时候，从两界山直达无常殿的这条路上甚至连鬼差都看不到一个。

“讨人厌？”溪城眯了眯睛，孩童一样的脸上有着一抹并不符合的沉稳“可你若是讨人厌的话，我又怎么会喜上你呢？”

“我从前…”长歌咬，像是要说什么很难开的话，犹豫了半天才把脸一转，很不服气的小声：“从前我太过随意了些，今后，我会尽量克制住自己，帮你分担一些南天的事的。”

的不开心。”

在四谛天磨了万年的心，加上自从溪城回来之后…他的，其实已经变了很多了。

他笑了一下，四下看了看，找到了一个长相比较圆一些的石，正想伸手净，边的长歌却已经坐了上去。

溪城刚好被嘲讽的准备，正数着耳朵想要听着，却发觉边没有声音，抬的时候，就看到了长歌一副落寞的样，于是他停下了脚步，仰着：“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溪城尴尬的摸了摸鼻“我在南天整日无所事事，皇所有的禁制在我面前如同不存在一般，我便去了几次历任凰王的藏书阁。倒也真的发现了不少稀奇的事情。你若是想要知，我以后可以说给你听。”

他倒是有些净，所到之后无一不是凰卫事先便收拾好的，就连他走过的每一块地砖，也都要仔细的洗净。否则便会受到罚。

那些蒜的事情自有凤族下面九个的人各自分化理，大事再如数上，因此他其实是很清闲的。

可听到这话的溪城…却是足足愣了很久。

“我那一次也不是去找你的。”长歌撇嘴，把扭到了一边，睛已经看到了无常殿的牌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