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哈,我告诉你,你可以放心,我是不会给你机会再和他一起鬼混的上次的事情,我不闻不问,不代表我不在意我能忍一次,不能忍第二次。我秦景宴,最讨厌绿帽子”
他越说越气,索性,一把架起姜荏兮,狠狠的压在自己身上
姜荏兮大痛,下巴扬起,整个身体都向后挺。
那样的姿态,魅惑横生,就像一条被人剖开鱼尾的美人鱼,有种凄凉残忍的美丽
“在我秦景宴面前,想做人的话,就好好地乖乖的听我的话。”他又安抚似的搂紧姜荏兮“只要你乖乖的,我不会让你受苦,相信我…”
一个什么都不能相信的人,却要别人相信他,这是多么可笑的要求
她咬牙忍受着疼,忍受着几乎无法压抑的呻 吟,有种牙齿都要咬碎的错觉。
而秦景宴却仿佛在和她较劲,一次别一次狠辣猛烈。
她觉得自己像是风头狼尖的浮木,一次次被海狼扑打沉没,却又一次次浮出海面。
这样的折腾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当秦景宴松开她的时候,她像只被榨干了水的茄子,蔫嗒嗒地倒在上,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这样每天每天紧绷着神经,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地日子,真的过够了
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什么时候,才是解脱?
她趴在上,眼泪无声的流入枕头。
而秦景宴却从背后搂住她“很痛苦么?荏兮,放弃吧,留在我身边,乖乖的,好好地听我的话…”
恶魔的声音在耳边缭绕,挥之不去,她终于趴在上痛哭失声
秦景宴则任她不停地痛哭,自己坐在边一根又一根地吸烟。
等烟盒子里的烟全都没了,他则躺下,顺手搂过仍然在哭的姜荏兮,沉沉睡去。
姜荏兮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她根本睡不着,脑子里空了,心也空了。
身后的呼吸声均匀的刺激着耳膜,为什么他可以好梦而自己却辗转煎熬?
痕迹斑斑的胳膊再次伸到垫下,那带着刺骨凉意的手枪,就像一剂镇定药,让她慢慢平静下来。
她拿开秦景宴的手坐了起来,秦景宴忽然翻了个身,含糊的问“你要去哪儿?”
姜荏兮身形一僵,回头看去,秦景宴闭着眼,根本没睁开。
原来这个体力这么好的男人,也会有累的时候。
“我去洗个澡。”
秦景宴嗯了一声,就没了动静。
姜荏兮下,真的在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穿好衣服出来。
她穿的不是睡袍,而是仔裤加外套。
推开卧室的门,秦景宴还在睡。
她的心砰砰乱跳起来“景宴…”
秦景宴没应声,睡得很熟的样子。
姜荏兮的血液,突然开始奔腾起来,疯狂的念头,再次席卷大脑。
反正毫无期望的活着,不如拼死争取一回
她突然利落的抽出下的手枪,对准秦景宴的左胸,心冷手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