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一个人承受了这么多。

“你把话说清楚”

说到这儿，灵放下杯，认真的看秦景宴“老大，你知么，她或许是对你动过心的。只是…”

“可是，你明明为她了那么多，甚至还清她母亲死因真相。”

“我不想再执着了，我真的太累了。这一次我真的放她走”他疲惫地说着。

灵险些被他从脚凳上推下去。

。。。

灵诧异地盯着秦景宴。

然后甩开灵打不走了。

“你喝醉了。”灵轻声说“我们该回去了。”

他似乎从醉酒状态中苏醒过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你只当我喝多了胡言语好了。”看了看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么？哈哈，是啊，应该听不懂的，的确应该听不懂。”他还要喝，却被灵拦下来。

灵听后拧眉，看到他发抖的双手更是心中大惊“老大，你最近是不是有哪儿不对劲儿？”

“我送你。”灵也起，结账之后跟上去。

“景宴，你们或许，真的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

秦景宴肩膀微微抖动“哪有如何，我…我秦景宴，怎么能变成这么无能的一个人？”

在他伤害姜荏兮的时候，真正痛的狠的，痛的绝望的，其实是这个刽手吧？

“不可能的。”秦景宴说“看到她，我就没办法冷静，想好好去，结果，脑里还是会不时地现那份计划书。和她约定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半个月而已，我就已经要失控了。”

“我知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当你酒醒之后，你就会因为失去姜荏兮而疯狂的寻找，这个世界，只有你不想找，所以找不到的地方，而没有你想找而找不见的人。

灵回到自己的车上，始终不能放心，思量了一下，还是给楚卸陌打了个电话。

格其实也十分顽固。”

秦景宴摇“不用，我有让司机过来。”

“我…说的，是真的。”

秦景宴骨里就是个疯，不能对一件事或者一个人执着，否则，一定会一条路走到黑，不撞死了都不会回。这样的男人，要么活得大的快乐，要么得到极致的悲惨。

楚卸陌那边接的倒是快，就是语气不太好“什么事，我现在忙得很。”

灵一气，突然就觉得，此时的秦景宴真的变了。

秦景宴苦笑，伸手抓住灵的领“我跟她，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没希望，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

“你真是…太执着了，又太执着于姜荏兮。”一个是一生的支，一个是腐蚀这个支的仇人…如果换自己，自己恐怕会更加糟糕的事情来。

“有什么好说的”秦景宴突然推了灵一把。

他不想再像一只没有脚的鸟儿，只能不停的飞翔。他也想停下来，想歇一歇了。

“我…不信命，我是不信命，可是有的时候，它不是你能反抗的了的。”秦景宴趴在吧台上，连埋在臂弯里。

“你…到底在…说什么？”

灵突然再也没法对秦景宴抱任何意见了，更多的，只是发自心底的同情。

秦景宴猛的回神，看向灵，一气“没有，我很好。”

秦景宴会狠辣，会冷酷，会那样伤害姜荏兮，可他却一而再而的为她那么多。

灵怔住，呆呆地看着秦景宴。

是徘徊了多久，痛苦了多久，才会让这个向来不愿意将自己的弱和痛苦展示人前的男人，说这样的话呢？

“你说从一开始就没有希望，是什么意思？秦景宴，你不是最不信命的么？为什么说这丧气话？”灵简直不敢相信，前的人是那个运筹帷幄，沉稳毅的秦景宴。

“只是，我错过了。”秦景宴醉笑着接下去“她也是这么说的，她说了，她的心在被我和我一次次的利用中，掠夺中死掉了。可是，灵…你告诉我，如果你站在我的位置上，你会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