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险些把油门当煞车踩,还好及时反应过来,踩住了煞车!
“啊…是要走还是不走?”司机被搞迷糊了。
赫和威日两人面面相觑,不懂行烈为何突然大吼!?
正当赫要开口问行烈想做什么之际,行烈突然打开车门,下车,朝路边那对男女走去。
“不用啦,嗨哟,他太热心了啦,不用去劝架,男女朋友吵架,人家等一下就和好了…”
司机还在发表他的观看心得,赫和威日觉得不对劲,两人随后也下车…
…
K了那顶安全帽十多下后,柴幸苇觉得自己八成是气疯了,把力气浪费在一顶安全帽上,姓柴的小子根本不痛不痒!
“你这个没有爱心的臭男人,不懂人间疾苦的臭男人…”
她手中的包包朝他身上招呼,尽管使尽全力,他还是不痛不痒。
“别打了,有人来了!”柴田民用手拉住饱击他身体的包包,还腾出另一只手,死命的抓住想使空手招术的柴幸苇。
人家都是兄弟阋墙,哪里有人是姐弟阋墙,而且还是在路边上演阋墙的戏码!万一上了头条新闻,那他们家两老的脸,要往哪里摆?总不能要他们一辈子居家隔离,都不出来见人吧!
柴田民的制止方式,看进行烈眼里,成了一种暴力行为。
“放开她!”含带着一丝醉意的黑眸,阴惊的瞪视着柴田民。
“行烈!”几乎同时间,两姐弟颇有默契地喊出他的名字。
他们的默契呼喊,听进他的耳里…很不是滋味!
拉下头顶上摇摇欲坠的安全帽,柴幸苇离开机车后座,拉开包包的拉炼,手伸进去翻找着…
“你、你的卡,我要还给你…”她还在找的当儿,行烈陡地拉住她的手。“跟我走!”
他用不容抗拒的态度,以尊王姿态,拉着她走。他不要她再和那男人在一起,那男人让她这么地生气,显然他不是完美的情人。
走了几步,他回头对他的两个好友说道:“我先回去,你们另外叫车!”
说罢,他带着还在状况外的柴幸苇上车,吩咐看了结局之后,大吃一惊的司机,马上开车远离。
另一个也在状况外的柴小弟,看着车子驶离了好大一段路后,问着两只被遗弃在路旁的鸽子…
“他要带她去哪里?”
两只鸽子面面相觑,其中一只鸽子道:“如果不是回他的家,就是回她的家,再如果两者都不是…”
第一只出声的鸽子不敢再说下去,怕等一下有人抓狂。
只是,该抓狂的那个男人,脸上好象无风无波,不过,在他右鼻孔下零点零一毫米的地方,有一颗青春痘,快要冒出头,预计明天中午以前,就可以看到成形的痘子。
“你们是他的朋友吗?我好象在派对上有看到你们。”
“你也去参加派对?那她…”赫指着机车后座,在他们的认定中,这台机车的后座,代表的是那个被行烈拉走的野蛮女。“也去啰?可是我好象没看到你们。你们和行烈认识?”
“我不认识他,我是去看他和他哥的拳击赛。你们也会拳击吧?”柴田民兴致勃勃地问。
两只鸽子同时摇摇头。
“我对拳击没兴趣。”
“我对美女比较有兴趣。”
显然两只鸽子,不是他想象中会打拳击的同类。
把安全帽戴好,柴田民一副失望透的表情。
“你们说,他会不会对我老姐采取报复的手段?”柴田民有良心的“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