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不耐烦。

空海和青龙寺，几乎都在同时得知刘云樵的变化。

在脑中归纳后，委托大猴去办，又如平日般和大猴学习天竺语。

宗而即位的皇帝，亦即德宗之李诵。

此时，空海和逸势正在赶路前往胡玉楼。

以简短的语句把疾速的思考记录下来时，空海会误以为言词或许已经追上思考了，而觉得连灵魂都在驰骋。

“不过，义明啊！”惠果说。

“是。”“这件事，源看似很邃，老衲或许不得不面…”语毕，惠果若有所思地。

虽说不耐烦，但对空海而言，以语言来追赶思考的作业，并非一件令人厌恶的工作。

白昼，和逸势从平康坊归来后，增加了许多不得不理的事情。

透过火，自己和宇宙一化的“理”与“行”已经在空海内心成形。他知其理论，但要转换为语言时，手写的速度却跟不上思考的速度。

“要有人传，密才能存在。”“…“老衲所痛心，或许尚未找到密法的传人时，老衲已经离开人世。”惠果闭上双。神又眺望着虚空。“若是如此，那也只好算了——”惠果眺望虚空喃喃自语。

“今日，如来佛的脸庞是如此祥和。这脸庞也映照老衲的内心。无论何时如何观看，都不会到厌倦。”“打扰您了吗？”“不。仅是神游.于是无补。只存天上的佛.就像不使用的银。佛和银，都是被使用才有意义——”惠果的目光，再度转向义明。“方才提到的那事。刘云樵如今人在何？”“听说寄居在金吾卫同僚家中。”“老衲想和他见个面。可以安排吗？”“是的。”“二日后，应该有空。”“遵命。”“不是有好几件事要报告吗？”“正是。”“还有何事呢？”“西明寺有一位从倭国来的留学僧，我想您也有耳闻——”“就是在洛官栈，解决怪异事件那人吗？”“正是。”“嗯。”惠果后，睛眯得有如微笑般。“名唤空海吧？”“是的。正是那人。”“听志明和谈胜说，是一个颇文才的人。老衲也耳闻他有所谓世亲有两人的说法，还说要来盗取密法等等…”“是的。”“如何还不来盗取呢——”“是的。听志明和谈胜说，这个空海还会院…”“喔——还会前往院吗？”“最近对祆教颇兴趣，和个中之人好像也有往。”“呵呵——”惠果有趣的神情。“你对空海的事，知之甚详。”“西明寺的志明和谈胜觉得甚为有趣，才说予弟听。”“原来如此——”“那个空海，对方才提到的那只猫似乎颇兴趣——”义明说。

“还有路旁竖牌的事件。”“就是‘德宗驾崩，后即李诵’那事？”“这事也颇令人担心。”“老衲来日不多，却发生的事情——”“您又这样说…”突然，惠果的神似乎看着很遥远的远方，说：“义明。无论是密法，还是其他事，主要都在啊！”停留在遥远虚空的目光，突然转向义明的脸上。

任由脑不停地转动，然后将自己的意识远离，让意识如眺望风景般地观看自己脑中的转动。

这些工作得太过了，以致停手后，人躺在被褥里，脑海却还持续在工作着。

【二】空海突然醒过来。睛并未睁开。闭着睛思索，为伺自己会醒来呢？半意识，还在睡眠中。睛若一睁开，就完全醒过来了。

“嗯，这——”惠果有如孩般泛起微笑神情。“老衲有意让凤鸣和他见面之时…”“就是吐蕃来的凤鸣——”“嗯。”惠果颔首应。

对空海而言，今晚难得在黑暗中神智如此清晰，无法立刻睡着。

完毕后，就在灯火下，记下自己所见、所闻、所思。

“义明。人啊！有所谓的‘’。有与生俱来的和因修行得来的，的大小、度因人而异。在老衲的里所装满的密法，老衲想一滴不剩倒另一个里，因此必须有一个和老衲一样大小的，或在老衲之上的才行…”“是。”义明静静地颔首。

空海想到可以一步将袄教的火密教的法门之中。记载这些事，不知不觉中到非常兴奋，直至夜半才完毕。之后，躲了被褥。

天竺语——意即梵语。

今夜所记是有关祆教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