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家了。”

我赶探去看，一个女以一奇怪的扭曲姿势在地面上定格，穿着一条红的长裙，一只红的跟鞋掉在离她不远的垃圾筒旁边，发很长，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一团黑的从她下慢慢扩散。

小说完稿了，想起启凡，心里顿时一片，过去的一切历历在目，他的好、他的、他的心疼、他的委屈…我把手掌摊开来，然后再地合住。如果失去启凡，我真的不知要怎样继续，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来没有。

我仰起往上看去，不知她是从几楼下来的。

“好啊，在哪？”

“在我家啊，外面好冷，不想去。”说到这里，我听见她隔着听筒小声的撒：“讨厌啦，别动啦，在打电话呢。”

我笑起来，靠在床，顺手了一烟，我说：“瞧瞧你这张嘴，上辈指定是个哑。”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多，刚刚开机，电话就在响，夏小宇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就象是在放鞭炮，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她说：“亲的七月，我的大作家，你是不是又昏睡了一整天啊？不要老通宵写作嘛，你的生活已经完全不同于正常人了，女人熬夜很容易老的，不要以为你现在还年轻。叫安启凡接电话，让我给他上上课，自己的老婆每天跟死亡血腥的文字打迟早要得神经病的，我看他这些年的心理医生是白的。”

你听听，还有没有比她更傻的女？

“神经，这么远能闻到什么？”

我说：“那我不去，现在都快十了，你家离市区太远了，Taxi都开不去，还要走那么远，我不去。”说这话时，我脑里立刻现夏小宇住的地方。一个偏僻的郊区，一幢陈旧的公寓，那幢公寓原来是阿辉一个同事的，后来因为工作的原因去了国，那幢公寓就空下来了，然后，夏小宇就搬了去，半年多的时间，我总共就去过两次，因为从我这坐车到她那要20分钟左右，而且去她那很不方便，Taxi不能直接开到公寓的门，只能在停在路，还要上一个大约300米的坡，旁边是一排平民区，还有一间破旧的寺庙。住的都是白天工作的人，所以一到晚上11以后，由于没有路灯，那条路显得特别的黑。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实在不愿意去她那里，尽我已经被火锅馋得直咽，可这时，我宁可泡方便面充饥。

“麻辣火锅。来吧？阿辉昨天刚从北京差回来了。”

她说：“来嘛，七月，人家好些天没见你了，想你了。”

“拉倒吧你，整得跟同恋一样。太远了啊，我一个人害怕。”

她的声音一下提了八度：“上官七月，你要是今天不来的话，你这辈也别想再见到我。”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我听见楼下有人在

夏小宇是我在这座城市唯一的一位比较好的女朋友，因为我平时不门，而且不善与人际，所以几乎没什么朋友。曾经因为要写一篇关于娱乐场所坐台小的恐怖小说跟她认识，她虽然在那场所上班，但她个很随和，又没什么心计，很快我们就成为好朋友。阿辉是她的其中一个客人，对她好，舍得在她上钱，后来她被阿辉养了起来，不再去夜总会上班了。我有时候不是很理解夏小宇的想法，我曾经问过她，为什么要把自己的青浪费在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上，她笑着对我说：“我他，就象你安启凡一样，虽然他有老婆孩，那也只怪我自己在他生命中现得太晚，而且，他能给我足够的钱，我不用再去看别人的脸陪酒、陪笑，别看我们这行整天嘻嘻哈哈，可是有多少辛酸是别人不知的，你不会明白的，我不期望他哪天离婚了来娶我，你知吗？能找到一个愿意对自己好的男人并不容易，如果可以，我宁愿他一辈的情人。”

“那我叫阿辉去接你，就这样了，一会见。”说完又对着话筒狠狠地“啵”了一声，没等我说话，她直接收线。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一团火红的不明从天而降，在我前迅速闪过，消失不见，一彻骨的凉风扑面而来，接着，楼下传来几声刺耳的尖叫，在这黎明十分给人一危机，我疑是火星人来到地球了。

我说：“什么也没，刚睡醒，无聊着呢。”

我持着：“不去。”

2

她开心的笑起来：“哈，有没有闻到什么味？”

“切，什么话嘛，你在吗？”

“安启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