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以后嘛,我答应你不再写恐怖小说了,写我们的故事好吧?写给我们的孩看。”
“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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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吧。”我不知还能够再说什么。
他翻开电话本找到号码后迅速的打了过去,那边似乎响了很久才有人来接,启凡不停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我听见启凡说:“秦安吗?我是启凡,你好,请问我跟你在一起吗?…哦,那她有给你打过电话吗?…谢谢你,如果有的话
上通知我好吗?…嗯,是啊…这话应该我说才对…是啊,我都快急死了,嗯,好,好的,谢谢你,拜拜。”
“那以后呢?”
,我那时肯定丑死了。”
一直到晚上十,安依云还是没有回来,启凡坐不住了,安依云并没有回家,傍晚启凡就打电话问过了。看启凡坐立难安的样
我于心不忍,我说:“依云不是有一个男朋友的吗?她会不会去找他了?”
启凡吻着我的时候,我却想到了温可原,他说今天的飞机去北京,他现在是在路上,还是已经到了北京呢?我的心里同时装了两个男人,这是上天对我的厚还是惩罚?
启凡每天去诊所,大分的时间陪在我
边,有时我会去诊所看他,看他面对形形
的病人,也有空一起去看苦婆跟苦儿。何秦安每隔两天就会打一次电话来告诉我们安依云的情况,虽然说安依云还是老样
,但是她跟何秦安在一起,我们放心。我见过何秦安,是在启凡的诊所里,一个
净而且斯文的男人,长着一张讨人喜
的脸,就是个
矮了一
,比安依云
不了多少,但是看得
来他很
安依云,一说到安依云的时候,他脸上虽有无奈,
里却有激动的光。
看到启凡欣喜的样,我也如释重担,毕竟安依云这次的失踪跟我有关系,同时也明白了安依云对于启凡是何等的重要。我忍不住问他:“启凡,如果有一天我也突然不见了,你会不会这样着急?”
时间一分一秒艰难的走着,我们在焦急的等待中沉默着。启凡的手机骤然响起,他险些了起来,他的声音带着惊喜的颤抖:“是何秦安,何秦安打来的。”
我说:“好啊,其实《七蜡烛》写完以后我就已经没再写东西了。”
他猛拍了一下大:“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你真聪明,七月!”
好象所有的事情在一夜间的暴风雨之后,突然就恢复了平静,留下了一些事是而非的怅然。
“秦安你好…是吗?谢天谢地…没关系的,只要她没事就好…拜托你了…谢谢,我们都很她…嗯,好的,你也早
休息。”
他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往卧室走:“傻瓜,你是我老婆,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我要每天早上醒来的第一就看见你,这样我就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了。”
温可原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就再不跟我联系了,我给他打过电话,自从那次他说要去北京后一直关机着,就好象突然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一样。我常常想起他,想起他第一次在电话里说要拍我的《七
蜡烛》,想起他在黑暗中亲吻我在
边留下淡淡烟草气味。我常给他发信息,他从来没给我回,我依然给他发,就象在跟自己的心灵对话。有时候,想念一个人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跟别人没有关系,不
他在哪里,把这份想念放在心底
没人打搅的地方。这样很好。
他沮丧的摇摇:“她会去哪呢?她这样要把好多人都急坏的。”
生活过得平淡,但是安然。我开始给一些杂志写稿,不再写恐怖,我答应过启凡。以前碰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也在突然之间消失了,就象温可原一样。我有时候怀疑自己只是了一个梦,一个好长又好象很短的梦,如今,梦醒了,一切又回到从前,什么都没改变,只有安依云的病情没有气
,还有温可原的影
已经烙在了心底,抹之不去,徒增几许伤
。
我不禁哑然,这样也叫聪明?看来,他真的是急了
。
人有时候真的是很脆弱的动,每当我独自在黑暗中默默为温可原留给我半真半幻的回忆而泪
满面的时候,我总执着的相信他是真实存在的,他总有一天会突然
现在我面前的,可是我的等待一天一天被残忍的瓦解,最终破碎,他
生活继续。
我就是这个幸福的灰姑娘!
这一刻,我完全沉醉在启凡的温柔乡里忘记了一切,一个女人能被自己的男人如此这般重视,是何等幸福的事啊。
“七月,我跟你说真的,我是要一辈跟你在一起的,我不需要你
去工作赚钱,将来养你跟孩
没问题的,我只是担心你,七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