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他们正在秦的住处喝酒。所有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
“比这个还糟糕,”马里尼平和的说“拉波特在赛比特谋杀案中也有不在场证明。她即使能够逃出降灵会,也没办法一直呆在长沙发底下,或者她也没机会放下门闩。”
“而且,”我兴奋的说道“杜法罗,琼斯,秦和茱迪都不可能放在门闩,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机会在那放下门闩;而阿尔弗雷德,虽然到了那儿,那从未进过厨房。只剩下沃垂斯和泽尔玛是仅存的可能的赛比特案的嫌疑犯,他们两个中的某个放下了门闩。而看起来所有人对塔罗特的死亡都有不在场证明。”
我修改了一下不在场证明列表,括号的表示不在场证明:
嫌疑犯不在场证明
赛比特谋杀案2:30-3:30a。m。塔罗特谋杀案9:55-10:00p。m。
沃垂斯降灵会?(缺10:35的不在场证明)
拉波特(不可能躲在沙发下或放下门闩)(缺10:35的不在场证明)
阿尔弗雷德(不可能躲在沙发下或放下门闩)(警车中)
泽尔玛在现场!(警车中)
杜法罗(不可能躲在沙发下或放下门闩)(在赛比特家)
琼斯(不可能躲在沙发下或放下门闩)(和秦在一起)
巴克莱(不可能躲在沙发下或放下门闩)(缺10:35的不在场证明)
秦(不可能躲在沙发下或放下门闩)(和琼斯在一起)
探长酸酸的看着,接着抬头看着马里尼。“你消去的也太多了吧?”
马里尼拿起表,愁眉不展,两眉毛间挤出了“川”字。“也许我真的消去了太多,”他说。
“这就是你的耸人听闻的留声机理论导致的。这也许能解释足迹的消失和梯子的出现,但如果因为这样而导致没有可能的凶手的话,这理论就没有意义了嘛。我不需要。而且――为什么我之前没想到?凶手怎么可能自到葛里姆和琼斯,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恰好会在那个录音装置放音的时候出现?”
“但这个理论很可爱,”马里尼抱歉的说“这理论的确解释了许多东西。”
“等一下,探长!”我突然抗议道。“如果你们两继续纠缠那个录音机器的理论――这个案件就被消去了太多东西。我们已经思考了六种离开密室的办法,而现在你要消去这最后一种。别告诉我还有第七种方法离开密室!”
加维安看着马里尼“怎么样?”
后者摊开双手。“对不起,但帽子里的兔子已经抓光了。”
“这是最后一种?”
“是的,”加维安说“有关赛比特的公寓?意识到了吗?我们对于如何逃出杜法罗的房间,讨论了六种方法,但对于离开赛比特的房间,我们只讨论出两种办法。来吧,马里尼,你还能做得更好。你还藏着掖着点什么吧?我现在就要知道!”
“对不起,探长,我真的想用新的逃脱方法来吓唬你,但我只能告诉你,我们回顾了菲尔博士的C类密室,然后只能合上这本书了。我们有了长沙发理论,还有那个丝线的手法。绝对不会有其他方法了,我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