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思齐的老师。”龙初夏意味长地说“他是我的弟。”

“你错了。”龙初夏毫不留情地说“瞿思齐并不是什么妖孽。恰恰相反，他其实是…”说到这里，她顿了顿，凑到老夫人耳边低声耳语，瞿老夫人惊得珠都差儿瞪来：“你，你胡说！不可能，那不可能！”

龙初夏让她将西南角的那盆仙人掌捧过来，将里面的泥土挖来，洒在里。这土长年用鲜血浇，充溢着刺鼻的腥味：“龙老师，这到底是用来什么的？”

龙初夏了一炷香，香味怪异，像是某药草。她带着白小舟在柜里躲好，当香快要燃尽的时候，那面墙忽然泛起一层涟漪，一颗三角形的蛇从涟漪钻了来，目光灼灼，宛如两颗青碧的明珠。它吐着，四下看了看，然后蜿蜒而下，盘在托盘边吞。不多时，另一条稍大的青蛇也游了来，两条蛇大得像是两条小龙，足有壮汉的手臂。

白小舟又想起幼年时所遇到的那条蛇灵，心发冷，本能地捂住嘴。

五只红木托盘端端正正地摆在瞿豪卧室那面墙前，瞿老夫人有些担忧：“龙老师，这…真的行吗？”

“不把她们引来，你怎么去救人？”龙初夏看到她中一闪而过的恐惧，拍了拍她的肩：“别怕，照我说的，你不会有事。”

白小舟后背发冷。

白小舟惊：“你要把易思晴母女引来？”

一百颗被两条蛇一扫而光，只是青蛇似乎醉了，歪歪斜斜地爬不动，索盘踞在床下。龙初夏喜：“就是现在，小舟，你赶快墙里去。”

朱翊凯，然后凑到白小舟耳边，低声说：“小心啊，不要被妖吃了。”

“很好，老夫人，请你立刻准备一百颗，一斤硫磺。记住，一定要土，不能要饲料喂来的。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

“你信也罢，不信也好，现在我有个办法，既可以保你儿的命，又可以救思齐回来，你愿不愿意试一试？”

瞿老夫人抬仔细打量三人：“好吧，不你们是谁，目的是什么，只要能让这件事终结，有什么需要，尽开。”

“老夫人，现在没有时间听您解释了。”龙初夏说“现在我只问您，你想救瞿思齐回来吗？”

“我？”

“才七成？”白小舟惊呼，龙初夏在她脑袋上敲了一记：“你想闹得人尽皆知啊。剩下的三成就看你了，如果你我说的，至少有九成。”

瞿老夫人有些犹豫，白小舟急：“别再犹豫了，再犹豫你孙就要被那些异类给吃了！”

“我师傅曾告诫我，不要轻易和非人易，他们可以满足你的愿望，但你必须付惨重的代价。”龙初夏朝她近一步“老夫人，你真的想要断绝孙吗？”

老夫人缓缓坐回去，悲从中来：“我，我也不想的，但这是唯一的办法，我…”

“引蛇。”

何妈了，听话地扶着老夫人走去，朱翊凯压低声音：“你真的有把握？”

“老夫人，思齐的命危在旦夕，我就不和您拐弯抹角了，当年您已经犯了一次错误，现在还要继续犯错吗？”

龙初夏没有细细解释，回对朱翊凯：“你带着硫磺到广汉路225号去，时机一到我就会给你打电话，铃声一响立刻火。”

“放心吧，我一定把思齐好好地带回来，也保证瞿先生不会有任何危险。”龙初夏对女佣人“何妈，请你扶老夫人回房去，将门锁好，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来。”

？”

“啪”老夫人手中的佛珠跌落在地，脸煞白：“你，你们究竟是谁？你们究竟有什么目的？”

“四十多年前，你为了生儿，和妖了易，对吗？”龙初夏语气咄咄人，瞿老夫人神躲闪：“我…你，你在开玩笑吧，什么妖？这都什么年代了？”

“放心吧，它们吃了妖血土，不到四五个小时醒不过来，何况有我守着，不会有事。”龙初夏在她耳边低声嘱咐几句，然后将她往墙里一推，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

“他，他是妖，他本不该来到这个世上！”瞿老夫人拍着太师椅的扶手哭“我只是让他回到他该去的地方。”

白小舟无奈地叹气，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命中注定吧。

“七成吧。”

“可是…”

瞿老夫人脸上的笑容变得僵：“龙老师，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