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一真的都不悲伤，一也不。”莫兰加重语气说“照你给我的籍资料，林琪的父亲林国栋是在1985年去世的，也就是说，林琪1岁的时候她的父亲就死了。她是由韩音独自带大的，韩音后来没有再婚，所以她们应该是相依为命的母女，但是她们的关系却冷漠到这地步，你不觉得奇怪吗？”

“还有一，”莫兰从乔纳给她的文件袋里林琪的籍复印件“林国栋生于1940年，而韩音生于1960年，他们两个之间足足差了20岁，1982年他们结婚时，韩音不过是个22岁的年轻姑娘，而林过栋已经是个42岁的中年人了，而且他还结过一次婚，当时正病退在家。你不觉得奇怪吗？韩音又不是嫁不去，她为什么要嫁给他？”

“她怀了，不得不找个男人嫁掉，否则她的脸就丢大了。我查过他们结婚登记，他们登记的日期是1982年3月结婚的，而林琪的哥哥林志忠生年月是1982年12月，他显然是个早产儿。”

莫兰顿了一顿才说“我想她跟那个男人之间一定有一桩易。”

“她不得不这么。”

“别逗了，她看上去本不是那会被情或是打动的女人，倒更象是买卖婚姻的女主角，不过买卖的是她自己。她看上去很有主见。”

“你究竟想说什么！”乔纳一脸好奇地朝她吼。

“不奇怪。你别忘了林琪还有个哥哥，她老妈很可能重男轻女。”

“哭？哪儿的话？我怀疑她的泪早就被摘除了。”莫兰禁不住尖刻地评论。

“我让我在民政局工作的朋友帮忙查了他们的结婚记录。”莫兰坦言。

“籍资料里有那么多内容吗？”乔纳怀疑地看着她。

“他会问我要证据。”莫兰气地说。

“不知竞听到你今天的这番论会有什么觉。”乔纳说。

“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如今老夫少妻正常得很。”

“她长得跟林琪象吗？”

“所以呢？”乔纳似乎已经猜她的弦外之音。

“泪也不一定能代表她很悲伤。”

“林琪有没有养猫？”乔纳打岔问。

“猫女的尸已经被火化了。没法提供证据。”

“如今是没什么了不起，但在1982年，连自愿同居都会被抓起来的年代，年轻女孩嫁给病怏怏的半老是会遭人非议的。所以，如果没有特殊的理由，她不会嫁给他，因为她要付的代价太大了，这不符合她的格。

“不象，她比林琪长得丑多了，但话说回来，难看的母亲生标致的女儿也很多。”

“她有没有哭？”

乔纳瞧着莫兰半晌，哑着嗓笑了起来。

琪的房间象个狗窝，她本没有心情跟我说话，我们就站在门说了几句。她对女儿的生活一无所知，她们不住在一起，她说自己已经有半年没有见过林琪，其实我看还不止半年，如果她知什么，嘴也得奇，竞别想掏到任何东西。”

“易？”

“即便如此，那又怎样？”

就算尸还在，韩音也不会肯去亲鉴定的，莫兰想，有哪个傻瓜会愿意主动为自己多年前的丑事提供证据呢，而且她自己也说不清，韩音有两个私生女究竟跟林琪的案有什么关系。

“发神经呗，或者是因为一时冲动，也可能林老汉在‘那方面’很厉害吧，”乔纳歪着嘴笑“反正总有让她投怀送抱的理由。”

“所以，林志忠很可能是韩音跟别人生的私生。为了遮丑，她不得不嫁给比自己大20岁的林国栋，她本不喜这个男人，虽然为他生了女儿，但为了报复这个男人，她就对这个女儿不闻不问。”莫兰顿了一顿，才把自己真正想法说来“也许她还不止生了一个女儿，她生的是一对双胞胎，为了以后少一个女儿跟她的儿争财产，所以她只给一个女儿报。另一个孩就是那个猫女。”

“我没看到。”莫兰摇了摇，继续刚才的话题“她为什么要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