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不喜她？”

计小萍了：“有一次，她在网吧的厕所里抓到那个男的在跟一个女孩说话，于是她一气之下，就用酒瓶砸伤了那个男人的脑袋，后来她还用红油漆在那个男的家里的墙上写满了字，什么‘负心人’，什么‘骗’等等。这事闹得很大，还上了派所呢！”

“那不是他，是他妈妈。”计小萍象孩似的用力咬了一汉堡包“她虽然不跟儿住在一起，但偶尔也会回来看看，林琪每次碰到她，都会拿话激她，所以她恨死了林琪，她骂林琪是个婊家里的婊。那次林琪打伤她的儿，对她来说是个大好的机会，她一心想把林琪从儿边赶走。但结果她还是失败了，虽然林琪搬回自己家去住了，但两人并没有分手。没过多久，她就又跟他住到了一起。”

“对，是她亲对我说的。”计小萍重重地了。

“绝对是的，”计小萍突然抛这么一句“她还为他打过胎。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后来才

“她究竟有什么地方跟别人不同？”莫兰问计小萍。

“她人缘怎么样？”

“举例来听听。”

“但他还不是把她了派所。”

“那个男人伤得很重吗？“

莫兰想，如果计小萍说的这个人真的就是林琪的话，那么在这几年中她的变化的确很大。在莫兰的印象中，林琪绝对不是一个无遮拦的大嘴，莫兰相信，如果她真的曾经为谁堕过胎的话，她不会告诉任何人，更不会告诉看起来就不会保守秘密的计小萍。

“真的？是她自己告诉你的吗？”莫兰吃了一惊。

“什么原因？难她发现那个男的还有别的女朋友？”莫兰猜测，情侣分手，这是最常见的理由。

用酒瓶砸人，仅仅因为那个男孩在跟另一个女孩说话？这是林琪能来的事吗？莫兰觉得难以想象。

“是的，我记得他的脑袋上了很多针。但这也没什么，象他那经常打架的男孩，上受伤也很平常。”

“就拿她逃夜这件事来说吧，明明大家都已经知她住在男朋友家里，但她却若无其事地对别人说，她每天都在自己家里，关于那件堕胎的事，她事后也否认了，她说是我听错了，她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而且她居然还反过来警告我，叫我不要到外面去说。”

“这怪不得别人，她太装腔作势了。”

“对，她就是这样的。”这话说到了计小萍的心坎上，她立刻打开了话匣“老是说过又否认，这是她最让人受不了的一。比如，今天她跟你说她很喜吃冰激凌，明天她就会说她最讨厌吃冰淇淋，这样的例数不胜数，所以我们都觉得跟她这个人没办法相。”

“不算很好。”

“后来呢？”莫兰问，她现在对林琪的过去越来越兴趣，

“看来她真的很他。”莫兰不禁叹息了一声，脑中勾勒一个叛逆少女倔的脸，但却不是林琪。

“林琪的外婆在那个男人的家里找到了她，但是她死活不肯回去，说要跟这个男的过一辈，她外婆气得对她又打又骂，还找来老师和邻居来劝她，但就是不用，林琪就是要跟那个男的住在一起。”计小萍突然停下来，微笑“不过就在所有人都觉得事情已经无可挽回的时候，林琪自己搬了回去。”

这个人真的是林琪吗？

“那太多了。”

“她不太守规矩。”计小萍想了想才说“大概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她就有男朋友了，我认识那个人，他原来也是我们学校的，比她大三岁，是个了名的小混混，因为跟人打架老早就退学了，他父母又离婚了，也没人他，所以他每天不是上网就是在弹房里打发时间。那时候，林琪跟他整天都在一起，后来她跟外婆吵架，还脆搬到那个人家去住过几个礼拜呢。”

不知为什么，莫兰觉得说起这件事的时候，计小萍的神显得有些呆滞，好像有那么一刻，计小萍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中。

兰，她早就觉得这服有怪怪的，但一直找不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它，现在经计小萍一说，才觉得它的确有象是酒吧女招待的服饰。去偷东西为什么要特意穿上一件酒吧女招待的服装？难仅仅是因为好玩？或是寻求刺激？

莫兰谨慎地提示：“她是不是经常这样变来变去的？”

“装腔作势？怎么说？”莫兰前现林琪那张清秀理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