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陆劲近几个月有短暂的放风时间吗？”

岳程听了李汉江的语气中的质疑，他解释：“陆劲是这个案的关键证人，我相信他隐瞒了很多事，但我已经说服他自首并协助我们破案，所以我不希望他的生命受到威胁。

也对，岳程想，能在领导家门等，也算是天赐良机，只是不知要等多久。

岳程没有说话，他跟着李汉江走了办公室。

“

他没吭声。

“应该是？”

“他到哪儿去了？”

“现在去见舒局长？”岳程跟着站了起来，他看到墙上的钟显示，现在已经快十半了，他想问，这时间去舒局长家合适吗？会不会晚了？但是他最后还是把这句话咽了下去，他相信上司李汉江作这样的决定自有他的理。

“如果他不回来怎么办？”五分钟后，他问李汉江。

李汉江用手指敲了敲案卷，低声问：“你是不是想说，‘一号歹徒’也可能就是我们内的人，刚才的枪击事件是为了灭？”

李汉江了两烟，沉思了一会儿后说：“我懂你的意思，但是，小岳…”

“一来，陆劲在监狱里受到严密监控，他想动手没那么容易；二来，他可能有犯罪证据在陆劲的手里，他想要回来。”

“白。”

李汉江若有所思，没有说话。

“这里有两把枪，其中一把是罗小兵的。”他望着桌上的两把枪，心情沮丧地说。

说陆劲受了轻伤？”李汉江问。

李汉江合上案卷，没有说话。

“我也想过，为什么这个人不在监狱就动手，而要把事情闹得这么大。”岳程。

“这可能很大。”岳程凝视着上司“他会遭遇枪击，肯定跟我们内的人有关。”

“为什么？”

“时间不早了，不过，他应该还没休息。”李汉江从衣架上取下自己的外“他很关心你的这个案，就在一个小时前，我向他汇报的时候，他还特别叮嘱我，让你一回到局里就给他打电话。本来，打个电话更方便，不过，现在事情有复杂，我觉得你还是当面作一下汇报比较好。”

“那就好。”李汉江站起，走到岳程面前拍了拍他的肩“现在，你跟我一起去向副局汇报，你要如实把你看到的、经历过的事一五一十向领导汇报。明白吗？”

“我想到了。”岳程。

“是的，肩膀受了伤。”

“这事应该不会大面积宣传吧？如果不是因为这件案牵涉到陆劲，我也不会知他有外的机会。”岳程。

“小岳”岳程每次听到上司用这半商量的吻这么叫他时，他就知没什么好事。果然，他听到李汉江接着说：“我承认，你说的有理，但不怎么样，你主动放走犯人，而且还是一个重犯，确实是严重的违纪，所以我也保不了你。”岳程看着李汉江。

“应该是…医院。”

“小岳，停职是必然结果，你作决定之前就应该想到了。”李汉江一边说，一边把他的枪和证件锁了屉。

“枪回来了，他一定很兴。”

“儿，舒局长既然不在，我们要不要…”隔了会儿，岳程再度提议，但上就被李汉江否决了。

“小岳，来看领导，领导不在，当然要等喽。”李汉江斜睨了他一，好像在说，我刚刚知，原来你的脑这么笨。

李汉江对他的提议不置可否，在大楼门停住了，问：

“那我们回去吧？”岳程提议。他已经打定了主意，虽然职被停了，但案还是他的，他决不能让别人把案抢走，更不能让别人赶在他之前破案，所以他想早回去休息，也顺便整理一下思路，这两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儿，要不要给舒局打个电话？”岳程早就想说这句话了，但是一直等到两人灰溜溜地从楼里走来，他才开。

岳程不知上司是在什么时候给舒云亮打的电话，至少，他一直跟李汉江在一起，但没看见。

“我打过了，局长大人的手机不在服务区。”李汉江若无其事地说。

“很普通，桑塔纳2000。”

舒云亮不在家，李汉江和岳程在门了半天门铃都没见有人来开。

“你还记得那辆车是什么颜吗？”

“什么车？型号知吗？”

“把枪和警察证来。”李汉江敲敲桌面。这结果其实是意料之中的，岳程迟疑了两秒钟，最后还是服从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