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事我听我妈说起过。”

陆劲用手掌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我在那个箱里找到一本杂志，上面有一篇介绍邱源的文章，我记得那两个劫匪在吵架的过程中好像也提到过邱源，正因为他们提到过这个名字，在杂志上翻到那篇文章后，我才会注意到邱源。”

邱元元凑近他，朝他的脸了气。他回朝她一笑：“是啊，我不否认，我当初收藏家俱乐，就是为了接近邱源，我想通过他找到那两个劫匪。但是邱源好像本不记得有这些同学了，我旁敲侧击过几次，都无济于事，我在他家里也没找到他中学时的品。”他用要求她作证的吻问“元元，那时候我还向你打听过你爸的事，你记得吗？”

“不错，不错，那就叫代沟。”陆劲懒洋洋地说了一句。

“就是他。”简东平停顿了一下才说“陆劲，看来你当初带着一箱小古董参加纽扣收藏家俱乐，也不是毫无目的的吧。只是你既然知邱源跟钟乔的关系，为什么还要我去找钟乔，在几年前，你完全可以通过邱源找到他。”

陆劲没有说话。

问。

邱元元倏地回过来看着他。

“那么陆劲，你是怎么知邱源的？又是怎么知邱源跟钟乔他们有关系的？”

“像个玩笑。”陆劲摸了摸元元的发，心不在焉地说“这句话很像熟人间开的玩笑。”

“因为我听那两个劫匪说，被杀的那个人，我现在知他叫钟乔，他死前好像跟邱源有过生意往来，所以我想看看邱源见到这些小古董后会是什么反应。”陆劲回眸看了一邱元元，接着说“但我可以肯定，他没任何反应，他不认识那些东西，而且他也绝对不是两个劫匪中的一个。其实，他跟钟乔一样，是他们妒忌的对象。”

“那你对‘氓，臭氓！’这句话怎么看？警方认为，钟乔喊这句话时，应该正在跟劫匪搏斗，换句话说，有人在杀他。”简东平。

“那不是应该叫救命吗？”元元嘴“我觉得，那句话本就不像是在呼救，要是能听到他当时的气就好了。没准他只是在开玩笑。我觉得这句话，怎么说呢？要说呼救，它本不是；要说是临死前对凶手的谴责，力量又不够。”

元元上夫唱妇随“说对了，我的同事小菲就经常骂她的同学是臭氓，因为这个同学老是发荤笑话到她的手机上。”她说。

“我在破庙听那两个抢劫犯说话，就觉他们像同学，他们没想到原来一直被他们瞧不起的钟，钟乔是吧，后来混得会比他们好，所以很窝火。”

“钟平还给了我一张钟乔的中学毕业照，很有趣，猜猜我看到了谁？”简东平笑着卖关。

“同。”简东平。

“那篇文章里还特别提到他的业余好是收藏小古董。从那开始，我就非常留意报纸杂志上关于你爸的消息。很多年后，我已经记不得是哪一年了，我看见他在收藏杂志上发表的文章，知他有意组织纽扣收藏家俱乐，于是我就主动找到了他。他看了我的收藏后，同意我加，事情就是这样。”

“对，他向我提供了信息，首先是，有邻居看见钟乔死的那天晚上大概八钟左右，有两个男人了钟乔的家，但是没人注意到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也没人看清他们的脸。有个邻居在台上听见钟乔叫了一声‘氓，臭氓！’但是没有其他邻居听见。”

“原话记不得了，大概是他们中的一个知你爸发达了，曾向你爸借钱，但被你爸拒绝了。所以那个人骂你爸没义气，就这样。”

“那篇文章是怎么说我爸的？”邱元元好奇地问。

“氓，臭氓！”陆劲好像在回味着这句话，随后低声笑了起来“案发时是那年的1月，天气比较冷，所以晚上，大分邻居应该都躲在屋里，关着窗，如果只有一个邻居在台上听见钟乔的叫声的话，那大概是因为钟乔那时候也在台上吧。”

“我打听你爸的事，你有没有告诉过他？”陆劲问。

“哈，你给他看你的收藏，那应该也是试探吧？”简东平笑。

“没有，”她耸耸肩“你知，我们这个年纪，跟老爸几乎没什么话好说的。”

从驾驶座上飘来简东平冷静的声音：

“他们是不是说了我爸什么？！”邱元元抓住他的手问。

“是元元的爸爸吧。”陆劲。

“看来是我们认识的人。”邱元元认真地说。

“记起来了，你是问过我爸过去的事，不过，我除了知我爸在安徽读过中学外，其他一概不知，我还纳闷你为什么要问那么多呢。”

“是篇人专访，说你爸自学成才，发明了一个不知什么的技术，后来获得了专利，还得到了海外的投资。你爸就是靠那个发家的吧？”

“自古以来借不着钱的人就是这副嘴脸，好像别人欠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