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他在想他最喜我哪一边的,他不能立刻决定。他在我的右乳房时,我已经有一些急不可耐了。
“我想我会跳过第二步,直接到甜点部分了。”他低声说,他的声音低哑。“你准备好了,宝贝?你听上去,感觉上去已经准备好了。“
“我准备好了。”我说。…
“现在,”他咆哮着。“现在!”我迎合着他。“我梦寐已久的。”他说,我们已经到了极限。我们最后再没法说出一个词了。
Quinn的胃口是真如他的身体一样好。
他很喜欢这份甜点,他很快就又再来了。
我转身朝着酒店大门看了看。门旁都有守卫,现在天色暗了,门口的保安从武装的人类换成了武装的vampire。同样的,前台的工作人员也变成了穿着酒店制服的vampire,他们在扫描每一位进门的人类。这栋楼并不像它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安保松弛。我放松了一点,决定到会议室的小展台边看看。
有一个展台上放着可移植的修复虎牙,用象牙、银子或黄金制成的,还有一种非常昂贵的假牙,你可以用舌头挤压植入嘴巴里的一个小按钮,这样虎牙就能自动伸缩了。“和真品无异。”一个年长的男人在对一个有着长胡子和辫子头的vampire保证。“而且非常尖利。h,我的天,是的!”我想象不出有谁会需要一副这种假牙。一个碎牙vampire?一个vampire崇拜者?一个喜欢角色扮演的人类?
下一个展台在卖来自不同历史时期的音乐CD,比如18世纪的俄罗斯民歌或者早期的意大利室内音乐。生意还真红火。即便已经过去了好多个世纪,人类也总是喜欢他们那个时期的音乐的。
再下一个展台是Bill的,一个大大的招牌挂在展台临时搭起来的“墙”上。上面简简单单地写着“vampire身份验证”旁边用稍微小点的字体写着“任何时间,任何地点,轻松追踪任何一个vampire。你只需要这样一个电脑智能工具就能轻松搞定。”Bill在和一个女vamp说话,她正把她的信用卡递给他,而Pam在将一个CD盒装进一个小包里。Pam看到了我,对我眨了眨眼。她穿着一套做作的肚皮舞装束,我觉得她应该会拒绝穿这种衣服的。但是她却在微笑着。也许偶尔出出位对她来说也蛮不错。下一个展台上写着“生日快乐,礼物不错:心灵的血腥浓汤”一个百无聊赖孤孤单单的vampire坐在那里,她面前堆着一摞书。
下一个展台占据了好大一片空间,不需要解释你也会明白为什么。“您绝对应该升级一下,”一个热心的推销员正在对一个黑人vampire说,这个黑人vampire的头发编起来了,上面扎着一千条彩色头绳。她非常专心地听着,一边瞧着一个摆在她面前的迷你小棺材。“当然了,木头是可降解的,而且也是传统用材,但是谁还需要它呢?我老爸总是说,你的棺材就是你的家。”
还有其他一些展台,其中有一个是ExtremelyElegantEvents(Quinn工作的公司)的。一个大大的桌面上摆着一些打开的价格小手册和照片集,用来吸引来往的过客。我正准备拿一本来看看,却突然看到“自大的长腿小姐”在负责这个小摊子。我可不想再和她说话,所以就直接走开了,我一直将女王保持在视线范围之内。一个人类侍应生在欣赏S。phie-Anne的屁屁,但是我猜这个行为并不足以判他死刑,所以我就放任他饱眼福了。
此时女王和Andre已经会见了治安官Gervaise和Cle。Babbitt。Gervaise是个宽脸的个子小小的男人,也许只有5'6''高。他面相年龄看起来像35岁,不过你得在此基础上再加100岁才能让它接近他的真实年龄。在过去几周之内,Gervaise一直负责招待S。phie-Anne,现在他的困倦已经显而易见了。我曾经听说他以高级的着装和温文尔雅的风度著称。以前我只见过他一次,那一次他淡色的头发被梳理得像玻璃般平滑。而现在,他的头发却绝对算是凌乱的。他漂亮的西装也需要拿去给清洁工清洗了。Cle。是一个声音沙哑的女人,宽宽的肩膀,墨黑的头发,方脸上有着两片丰满的嘴唇。Cle。很现代,她甚至还使用自己的姓,她只做了50年的vampire。
“Eric在哪儿?”Andre问其他治安官。
Cle。笑了,是那种深深的喉音发出的笑声,能让男人都侧目。“他被征走了,”她说“牧师没有来,而Eric又上过相关课程,所以他就去主持仪式了。”
Andre微笑了。“真是大开眼界。什么仪式?”
“马上就要宣布了。”Gervaise说。
我很好奇,什么样的教堂会收Eric做牧师啊。厚利教堂?我飘到了Bill的小展台,吸引了Pam的注意。
“Eric是个牧师?”我低声咕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