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是站稳最省事的姿势。然后他咬了我,我无法抑制住一点疼痛。
他没有停下,感谢老天,因为我想在这个过程里让自己疼着。他的手在我背后抚摸,像是在试着安慰我。
几秒钟之后,Eric添着我的脖子,以确定他促进愈合的分泌物盖住了伤口。“来吧,S…kie。”他对着我的耳朵轻语。除了躺下,我够不到他的脖子,要不他就得别扭的弯着腰。他开始握住他的手腕放到我嘴边,不过我要换一个姿势才行。我解开了他的扣子把衬衫拉出来,我犹豫着,我很讨厌这部分,因为人的牙齿并不像吸血鬼得那么好用,而且我会咬的一团乱。Eric的行动让我吃了一惊,他拿出了仪式上给密西西比和印第安纳结婚用的那把小刀。他应该用同样快速的动作划开他的手腕,但Eric却在自己的胸膛上划了一道,就在他nipple的下面。血非常缓慢的向外渗,我用这种缓慢的速度跟上血流。这动作简直亲密的让人脸红,不过,至少我不用看着Andre,他也看不见我。
Eric不安分的乱动,我意识到他是被“激活”了。我真是无能为力,我只能支撑着让我们的身体分开,好远离那及其关键的几英寸。我努力的吸着,而Eric发出一些小噪音,不过我努力忍着。吸血鬼的血很浓,又很香甜,不过当你想想你是在干嘛而且你一点也不兴奋的时候,这一点也不享受。当我觉得时间够长的时候,我放开Eric并用颤动的手系上他衬衣扣子,想着这个小插曲终于结束了,而我能躲到什么地方直到心跳恢复正常。然后Quinn推开门进入了走廊。
“你们在干什么?”他大吼,我不确定他的“你们”是指我,还是Eric或是Andre。
“他们在执行命令。”Andre尖锐的回答。
“我的女人不用听命于你!”Quinn说。
我张嘴想反对,但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很难告诉Quinn我能照顾好自己。没有什么社交指南能挽救这种事情,甚至我的教母的礼仪通用法则也没有能指引我现在情况的条文。我很想知道亲爱的Abby会怎么说。
“Andre,”我说,并且试着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比较坚强而不是怯懦和恐惧“我会完成替女王在这接受的任务,因为是我自己答应的。但我绝不会再为你工作。Eric,谢谢你尽力让这事愉快一些。”(虽然愉快真的不是一个恰当的词)
Eric不得不斜靠着墙,他的斗篷敞开着,裤子里的突起相当明显。“哦,没事的。”他好像梦游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