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惊讶。“你会因为这些子弹而死的,而我知道我不会。”他指出。“我帮挡下这个子弹是最好的办法,然后你有效地防护了我。”
这当然不是什么好的解释,但说来奇怪,我感觉好一些了。
“我杀了另一个人。”我说。一个晚上杀了两个人,但据我看来,那个凹脸是想要扑在我身上然后自己杀了自己。
我唯一杀的是黛比。
“你没有。”他尖锐地说。“你杀了一个危险的变形人,行凶的婊子,一个试图两次杀死你的变形人。”埃里克的手压住着她的喉咙让她离开我。“我之前就应该解决她的。”他说。“这会让我们都轻松点。”
“我想这些绝不会是牧师会说的。”我喃喃自语地说着这些。
“我从不是基督教徒。”埃里克说。现在,我对这点一点都不感到惊讶。
无论如何我觉得好一些了,事实上我应该感谢我还或者。
“谢谢你,埃里克。”我说。我亲吻了他的脸颊。“现在我得清理这里,你得去浴室清理你自己。”
但他没有动。上帝保佑他,他热情地帮助我。
他能心安理得地处理这些令人厌恶的东西,我很高兴让他帮我。
你不会知道这有多可怕。但我们把黛比装到袋子里,然后埃里克把她丢到树林里埋掉,隐藏在一个坟墓里,他发誓,他完全处理干净了。我不得不卸下窗帘放到洗衣机里用冰冷的水清洗,然后我把我的外套也丢进去,抱着很大幻想希望这个外套还能再用。我戴上洗衣手套,然后用漂白剂一遍遍擦拭椅子,桌子还有地板,我把家具洗涤液喷到橱子上然后用力擦洗。
我意识到这些微小的细节都是我心灵上重要的阴影,我越是直面它们——我就越是让埃里克的话沉到我的意识里——这样我会觉得好一些。我不需要还原什么,这里没有什么还需要改进了。我还有一些衣服,我不得不生活在自己选择的道路里。我的良心总是告诉我那个女人——不论是女人还是什么——会做一切她所能做的。但她是这样一个强壮的女人,如果她相信我完全能做这些恐怖的事,那么我真的是会做的。
当我想着这些事,厨房已经充满了清洁品的味道,用肉眼看不出一点污垢。我肯定一个犯罪现场专家还是能找到证据的,但我不打算让这么一个专家跑到我的厨房来。
她弄坏了我的前门,在我从后门进来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检查。我的生涯里有那么多的护卫。我把一张椅子顶住门让它在今晚上下的时间能一直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