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苯教的上师。”
“西藏苯教?”虚风道长吃了一惊,他知道那是西藏本土一种极古老的宗教,也称之为“黑教”公元七世纪,由于印度佛教的传入,雪域高原的本土苯教日渐式微,最后慢慢的销声匿迹了。
“不错,此人就在这大金塔旁边的福寿宫内,我们先去见见这位神秘的安息长老吧。”宋地翁说道。
两人走至大金塔侧面,远远的望见一座古朴的中式庙宇,上面的蓝底匾额上镌刻着“福寿宫”三个金字,朱红大门敞开着,里面飘出淡淡的檀香气味儿。
“宋会长,情况有些不对,你看福寿宫门外面站着的那几个穿深色西装的汉子,看上去器宇轩昂,个个都身怀武功。”虚风道长小声提醒道。
“嗯,”宋地翁也看出点蹊跷,踌躇道:“我们不忙进去,先观察下再说。”
就在这时,那几个人的目光也注意到了宋地翁和虚风道长,其中一人径直的走了过来,站在两人的面前,开口用普通话说道:“请问,你是京城宋地翁会长么?”
宋地翁一愣,随即平静的回答道:“正是。”
“请跟我来。”那人客气的说道,随即转身领他俩朝着福寿宫走去,对门口的那几个人点头示意,迈进了庙门。
虚风道长暗自戒备,跟在了宋地翁身后,绕过香烟缭绕的大殿,走进了侧面的一间耳房内。
屋内光线很暗,在一张古式木床上躺着一个赢瘦的老和尚,床边坐着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的男人,听见脚步声,那男人扭过脸来…
“首长!”宋地翁大吃一惊。
“宋会长,虚风道长,你们来啦。”首长面带微笑的望着他俩。
宋地翁诧异不解的问道:“首长,您怎么来到了缅甸?”
“昨晚接到宋会长的电话,我就乘夜班飞机赶到了仰光,过来,你俩见下安息长老。”首长招呼他俩来到床边。
床榻上的老和尚似乎十分的虚弱,对宋地翁他俩微微点头致意。
“长老,这位是中国考古协会的宋会长,另一位是京城白云观虚风道长。”首长介绍说道。
“两位施主请坐…”安息长老的声音十分微弱。
“首长,地翁有事向您汇报。”宋地翁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