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吻我,我才是那个不得不暂停下来大口吸气的人。即使那时候他的嘴唇也没有从我的皮肤上移开,它们只是移到我的喉咙那里去了。胜利的颤动是一种枣怪的兴奋;这使我感到很强大,勇敢。我的手现在也在颤抖了,这一次我轻而易举地就解开了他衬衣上的纽扣,我的手指在他冰冷的胸膛上摸索,他太美丽了。刚才他用的是个什么词来着?难以忍受——对,就是这个词,他太美丽了让人难以忍受?
我把他的嘴唇拉回到我的上面,他似乎和我一样渴望。他的一只手仍然捧着我的脸,另一胳膊则紧紧地搂着我的腰,紧紧地把我向他拉近。这使我难以把手伸向我的前襟,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冰冷的铁镣紧紧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把手举到我的头顶上,我的头突然躺在了枕头上。
他的嘴唇又贴在我耳侧了“贝拉,”他轻声说道,声音温暖,像天鹅绒一般温柔“求你停止试图脱衣服好吗?”
“你想自己来吗?”我迷惑不解地问道。
“今晚不要。”他轻轻地回答道。他的嘴唇贴在我的脸颊上,我的下巴上,这一次要慢一些,所有的紧迫都消失不见了。
“爱德华,不——”我开始争辩。
“我不是在说不,”他宽慰我“我只是在说今晚不要。”
等我的呼吸慢慢平缓下来之后,我开始仔细思考他所说的话:“给我个充分的理由,为什么今晚不如其他晚上合适。”我还是气喘吁吁的,这使得我声音里的挫败不安不那么明显了。
“我又不是昨天才出生的,”他在我耳边轻声笑道“在我们两个人之间,你认为哪一个更不愿意满足对方想要的?你刚刚答应过我在你做任何改变之前你会嫁给我,要是我今晚就屈服的话,我还有什么能保证你早上不跑到卡莱尔那里去呢?我——显而易见——没有你那么不情愿给你你想要的。因此?首先你要。”
我大声地喷出一口气“我得先嫁给你?”我不相信地问道。
“就这么办——要么接受,要么放弃。妥协,还记得吗?”
他的胳膊环抱着我,开始以一种犯规的方式吻着我。太具有说服力了——这是强迫,是威压。我想保持清醒的头脑?很快就完全陷落了。
“我认为那真的是个坏主意。”他放开我让我呼吸的时候,我气喘喘地说道。
“你那么觉得我并不惊讶,”他得意地笑道“你是一根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愤愤不平地说道“我以为今天晚上我坚持住了——只有这一次——而现在,突然间?”
“你订婚了。”他替我说完了。
“哟!求你别那么大声地说出来。”
“你要食言吗?”他追问道,然后离我远一些好读懂我脸上的表情。他一副饶有兴致的表情,觉得很有意思。
我愤怒地盯着他,尽力忽略他的微笑在我心中激起的反应。
“是吗?”他追问道。
“啊!”我呻吟着说“不,我不会,你现在开心了吧?”
他的笑容使我迷失:“超乎寻常。”
我又呻吟起来。
“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开心吗?”
他不等我回答又开始吻我,另一个过于具有说服力的吻。
“有一点点,”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承认道“但是不是因为要结婚。”
他又吻了我一次“你有一切都逆转过来的感觉吗?”他在我耳边大声笑道“就传统意义上而言,你不应该和我争辩,我也不应该和你争辩吗?”
“你和我之间可没什么传统意义可言。”
“正确。”
他又吻了我,一直吻到我心跳加速,皮肤发烧。
“瞧,爱德华,”当他暂时停下来吻我的手心时,我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些哄骗的意味“我说过我会嫁给你的,而且我会,我保证,我发誓。如果你想的话,我会用我自己的血签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