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沒心沒肺的阴笑着。
一旁的林父却已经等不及。原本手脚的抽搐已经扩散到全身。整个人忽然间倒在地上來回的翻滚。脸色惨白扭曲在一起。像是什么病发作的征兆。
“老板。这…”两位保镖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是这么大年纪的人。自己也有这样的父母在家里。
冷旭尧一个冷冽的眼神。握住林涵脑袋的手掌用力。“不用管。你以为。她们父女是简单的人么。演戏。谁不会。”
林涵的喉咙被他的一句话卡得再也说不出话。乃至一声最基本的叹息。
演戏。
林父真的不是演戏。因为几分钟以后。林涵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沒了。
痛苦么。发泄么。悲伤么。
头发蓬乱的林涵却沒了一丝情绪。脑袋异常的理智。抱住病房苍白的杯子坐着一动不动。
一天之内。被爱人背叛。痛失孩子与父亲。
却居然哭不出來。多么可笑。
愣愣的抬起头。透过淅沥灰尘的窗户。看到的只有被云遮掩的几乎看不到的月亮光圈。
照不进病房。照不亮病床。也温暖不了心房。
从那一天起。林涵忘记了怎么呼吸;从那一天起。林涵忘记了自己还有生命;也是从那一天起。林涵。开始了被冷旭尧无限期囚禁的日子。
像是个重囚犯一般。里一层外三层的守在屋子里。不允许出房子一步。脚尚未踏出去。身后的保镖便会毫不费力将自己拖回去。
吃完了定时的饭菜浑身酸软无力。水里也被下了药。想要绝食也不喝水。冷旭尧却在最恰当的时间推门而入。而后无情撕裂自己的睡衣。在毫无准备的时刻像只野兽一般冲撞了进來。发泄。
真的沒了说话的力气。却被他像是对待畜生一般。拼命的向嘴里灌水喂流质食物。被呛了数次。林涵沒有发出一声哀求。就像一只不抱任何希望的麋鹿。只是双目无神呆立在原处。
可是恶魔。永远有恶魔的办法。
冷旭尧用那一只白猫的性命。來威胁林涵吃饭喝水。
痛不欲生的日子。就这样持续了一整个月。
在这一整个月里。林涵。沒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处于崩溃状态中的人。远不止林涵一个。
冷咏诗。被单文昊送到马尔代夫的冷咏诗。此刻也窝在床上披着被单瑟瑟发抖。
这是到这里來的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噩梦了。被梦境尖叫着惊醒。浑身上下冒出一丝冷汗。薄薄的睡衣完全湿透。即便是太空被也湿濡了半层。惊魂未定的想要喝杯水解渴。伸出手去却忽然想起整间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