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带我去见她爸。她爸当时在轻工当大领导，我见他直接就给跪下，我说我什么都不要，只需要一张条，让轻工赊一货给我，换回来的东西，我只拿一成，其他的全都上国家。”

秦风都听傻了。

侯聚义喝茶，继续：“她爸后来没答应，不过给了我另外一个机会。老关问我，敢不敢要命的生意。我当时想都没想就答应了。那时候国际上对中国的军工产品输有贸易封锁，我们国内的很多军工品卖不去，老关给我的机会，就是让我以个人份，走私倒卖国家的制式装备到国外，给国家换外汇。我这些事的时候，有国家的支持，但是不能打国家的旗号，人手要我自己去找，办法要我自己去想，国家只负责供货。我87年开始这个生意，一开始跟印尼人贸易，但印尼太穷，拿不太多好东西，钱也没多少，我后来慢慢又把生意到西非，到中东，到南，反正哪里、哪里要命我就去哪里。这生意越越大，手下人也越来越多，我慢慢在国外有了自己的据地，有了自己的固定武装力量。用钱的地方很多，脆就自己造军火，在澳大利亚开铁矿，在智利开铜矿，去东南亚找小作坊代工，销售渠也多了，卖枪给反政府武装，卖炮给拉的大毒枭，谁给钱就卖给谁。再后来生意得太大，把别人的财路给断了，在非洲还打过两次仗，连rpg都用上了，前前后后死了不少人，我自己也是九死一生。我家开卷生的那天，阿玉和安安这两个孩的爸正好去世，被炸弹炸得拼都拼不起来，我就拿她们两个当自己的女儿养。还有小迪他叔叔，死的时候还没结婚，家里就小迪一个后辈了，我能帮也尽量帮。97年的时候，我在国外的生意已经得很大了，你看这张地图上，一共23个，每个都是1到2个瓯投的经济规模，都是我的。”

侯聚义还没说完：“97年香江回归之前，我本来打算洗手不了。不巧2月份的时候，那位刚好去世，加上你阿姨她爸爸也不在了，国内政局一变，我就有担心贸然回来会事，毕竟我也瞒着国家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严重伤害中非友谊。我在国外挣的钱太不净，国人限制我境，欧洲大分国家也对我不怎么友好，在外一飘好几年，钱打通了国内不少关系，等到把国内的情况摸清了，还叫人了担保，我01年才回东瓯市先了一面，都不敢多待，3天就国了。但是在国外赚的钱，还是想办法一往国内转移。今天搞房产，明天光缆，后天零售，搞到今年，连二十分之一的钱都没洗净。要不是手里还有几杆枪，我在国外的那些资产还真守不住。”

秦风默然无语。

“好就买下来吧。”侯聚义淡淡说。

侯聚义走回到书桌上，拿起桌上一本封面还崭新的书，《黑金帝国》。

秦风仰看着那地图，内心已经被震撼得麻木。

这位大叔，真是猛人啊…居然空着两只手就敢找轻工赊账，这脑回路到底怎么长的？

“这本书里写的东西基本都是真的，但有些东西，写的人就算知也不敢写，就算写了，沪城的版社也不敢印，就算印了，新闻版局也不敢放。”侯聚义随意地翻了两下，又放下来“这人呐，说到底还是个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享不了那个福，撑也没用。你那个‘好朋友’黄少，他爷爷得了癌，听说情况不太好，说到底还是福分不够。所以我现在也想通了，这张地图上的东西，接下来几年可以分几批上给国家。不过我也不能只不，现在手里的资金，还得想办法多生钱，手里有粮，心里才不慌，所以还得多辛苦辛苦你们这些年轻人，现在不只是我，国家也对你们寄予厚望啊。你们越早把台面搭起来，我的资源就越早到国家手里，国家的海外战略也能越快打开局面。阿风，你要打起神啊，少睡阿多活。大后天你阿姨要去国跟苹果公司接着谈判，你和她一起去吧。”

关朝辉笑盈盈说：“去前先把国内的舆论平一平，阿风这段日受委屈了。”

关朝辉静静听着，看侯聚义的神里满是骄傲。

关朝辉：“我听阿玉说，国内有家专门搞舆论的公司，业务能力不错的。”

秦风脑很，一时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

“嗯，应该的，东瓯投资银行的事情，也先跟市里通个气。”侯聚义“阿风的职务，也适当调整一下，不能让苹果的人觉得我们是在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