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好”字来。可是,眼前霍地又闪过他和苏茜在路边拥吻的一幕。
“不好,我才没有跟你赌气,我也没有要躲谁,我只是回家散散心!”可欢倔强地说。
“都散了一个多月了,还不够吗?”他依旧温柔地说。
“不够,我爱散多久就散多久,你管不着!”从来不曾试过在他面前蛮不讲理,现在他心里一定很呕吧?
“好,那我留下来陪。”傅靖恒似乎抱着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气势而来,决定跟她耗到底。
“我不要你陪,你快走,我家不欢迎你!”她气鼓鼓地说。
“是吗?”他突然懒懒一笑“我倒是觉得伯父伯母挺满意我的,他们一定会欢迎我留下来。”
“你!”可欢气得说不出话来,对上他笑吟吟的漂亮眼眸,突然感觉无限委屈,瞪着他的眼圈顿时红了起来。
“小傻瓜,-到底在生什么气呢?”傅靖恒立刻心软,叹息一声,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伏在傅靖恒的怀里,好像又重回到最熟悉的地方。她无力再抗拒,将脑袋抵在他胸前,半晌后,咬了咬牙,艰难地指责:“我那天看到你和一个女人拥吻。”
唉…他就知道,她会突然跑掉,肯定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傅靖恒微微叹息一声,说道:“我没有吻她。”
“我都看到了,你还想抵赖?”可欢挣开他的怀抱,不满地指控。
换作是别的女人,他根本不会对自己的行为多加解释。只是现在是可欢,为了她,他不得不稍稍解释。
“我没有主动吻她,信不信由。”他注视着她,坚定的眼神里没有闪烁与游移。
好吧!就算是别的女人自己送上去的“那为什么你不推开她?你还去抱她!”最让她难过的就是这点了。
傅靖恒又叹息一声,觉得自己都快变成爱叹气的老头儿了。
“听我说,那个女孩叫苏茜,是苏蓉的妹妹。”他解释说。
“我知道,你这叫移情作用吗?”失去了姊姊,就找妹妹代替?可欢酸溜溜地说。
“我不是那种差劲的男人,姊姊是姊姊,妹妹是妹妹,我向来分得很清楚!”他恼怒地用力挥手,为她的胡乱猜疑而生气。
可当他看到她咬着下唇,委屈难过的神情后,心又再次软了下来。
他深呼吸一口气,压制下脾气,开始艰难地解释: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对于苏蓉当年的死,我不单伤心,还感到很内疚。当年的她一开始不敢下海潜水,是我一直拉着她,哄她陪我去的。如果不是为了陪我,她根本不会出事。”
傅靖恒的眼眸里浮起内疚,沉默了半晌,才接着说:“她们两姊妹的身世不是很好,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母亲在父亲死后就改嫁到英国,又生了几个小孩,留下她们两姊妹由年老的爷爷奶奶照顾。
小茜从小就跟我很亲近,我一直当她是妹妹来看待和照顾,但是仅仅是妹妹而已。我害她失去了姊姊,感到很内疚,我怜惜她,当她是妹妹来宠溺,但我从来不曾往男女之情上想过分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小茜会想歪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不想伤吾她,可欢,-懂我的意思吗?”
她懂了,心中的怨气渐渐散去。
她默然半晌,问:“你不想伤害她,那要怎么样才能不伤害她?难道要接受她吗?”再怎么通情达理,对于那一吻,她心里还是酸溜溜的。
“当然不会,有了-,我怎么可能接受别的女人,除非-不要我了。”傅靖恒轻笑起来,伸手重新将她抱入怀里,指控她说:“-这个狠心的家伙,一声不响地消失一个多月,害我着急得要命,到处都找不到-的踪影,等我找上-家门,-又想撵我走,还要放狗咬我!”
他低头瞄了瞄那只大狼狗。大狼狗见主人乖乖地靠在陌生男人的怀里,也跟着乖顺地蹲在他的脚边,这时听到他提起-,就摇起尾巴,冲他汪汪叫了两下。
傅靖恒笑了,又说:“-妹妹也真是的,秘密咬得真紧,害我花了那么多时间才问到-的下落。”
“听说你威胁要把我妹妹派到南非去?”可欢噗哧一笑,抱住他胸膛的双手改而掐上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