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不要。”
辜文森对她的反对充耳不闻,直想吻住她的唇,两只手更是亲密地上下抚摸著她的背部。
“今天晚上不要回家,嗯?我们就在饭店开一个房间,如果你不好意思给饭店员工知道,我们也可以去别家饭店…”
即使隔著衣服,柴芸仍然能感觉到他迫切的需要,但是她的体内毫无反应。
她使尽吃奶力气推开他,坚决的表情明白地告诉他,她不想和他发生进一步的关系。
辜文森苦笑着,柴芸是这么多年来唯一拒绝他的女人,但是反而使他更想得到她。
“我失败了,但我可不会打退堂鼓喔,国父革命十一次才成功,我才初尝败绩。”
柴芸眉轻蹙,辜文森的表现一直很绅士,从来没有以言语或行动表示过他对她存有欲望,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学长,你不用效法国父了,第十一次保证也是败绩。”她觉得还是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他绷紧下颚。“你觉得我哪里不够好?我可以改进。”他改以低沉的声音道“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你没有不好,只是我…”她想她不可能在一个晚上就改变他的想法,于是改口说:“晚安了。”一说完,她简直是拔腿就跑。
回到饭店大厅,她和蔼地和柜台人员道晚安,然后搭电梯直上十四楼。
在电梯里,柴芸靠著墙。
辜文森的举止令她不舒服,虽然他十分英俊迷人,但是她对他没有那种来电的感觉,没有那种激情的火花。
她知道那种感觉,只是已经遗失了很久。
她站在一四二八室房门前,拿出钥匙时,听见模糊的叮一声,有人走出电梯,接著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
当她将钥匙插入锁洞时,韦琼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你男朋友真不体贴,就让你一个人回来。要是我,绝对送小姐到家。”
柴芸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连钥匙都掉到地上。
她迅速转身,睁大了眼睛。“你一直在偷看我们!”难怪在花园时,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暗处盯著他们。
“看就是看,我不知道什么叫偷看。”他歪著头说道。
“偷看就是偷偷摸摸,像小偷一样地窥…”她一下住了嘴,因为她想到他一定偷看到辜文森吻她的镜头。
哇哇,这下跳到汩罗江也洗不清了,他一定以为他们有了亲密的关系。
“怎么中文课上到一半,就不说了?”他懒洋洋地说。“你和那家伙好像感情很好…”他说话的口气使她脸上染上一抹红彩。“我们…不是…是…”最后,她小声地说:“是呀,你有什么意见?”
韦琼的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起来。“没意见,我听柴莉说他家境很好,似乎是个不错的丈夫人眩”
“如果想嫁入豪门的话,他的确是非常好的人眩”她这么说也没错,辜文森本来就是麻雀女的最爱。
没想到几年不见,她变得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拜金,说不定也变得和柴莉一样性好鱼水之欢,正所谓有其妹必有其姊。这么—想,他的脸上立刻乌云密怖。
“这么大尾的鱼,你在床上可要好好表现。”
她一下子喘不过气来,她涨红著脸,生气地说:“你太失礼了!”
看她脸红成那样,绝对是和辜文森上过床了。
“要不要我教你几招?”韦线轻佻地说。
说的是什么话?!柴芸气得横眉竖目,半天吐不出话来。
“你就是这样把柴莉骗到床上的吗?”
“我骗柴莉?应该说是柴莉骗了你和你爸。”
“你怎么能推给柴莉!她那时才十四岁,你简直是…混蛋!”她气得七窍生烟。
“我混蛋?你才是笨蛋!不知道你妹妹从小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婊子…”韦琼刺耳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