扩大了。“就用满清十大酷刑,奸好伺候你。”
“不要啦!”好女不吃眼前亏,她赶紧求饶。“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笑你——”
“看在你尚知悔改的份上,从轻量刑——吻刑——立刻行刑。”韦琮慢条斯理、沙哑低沉地说。
“不要!”她嚷道,但他带笑的脸已压下来,温暖的鼻息吹在她脸上,带给她难以抗拒的感受。
她闭上眼睛,别再想那件八百年前的事了,那只是钻牛角尖,自寻烦恼!
他的唇碰到她时,有一段时间,她的心似乎停止跳动了。
他刚开始是轻轻地吻,接著则非常熟练地吻著她,她的唇瓣无助地张开了。当他的舌尖探入她嘴里时,一阵愉悦的电流传遍她全身。
他的吻持续加深,一遍又一遍的热吻,几乎使她瘫痪,她的气息变得急促,双手伸上去摸索他微湿的黑发。
她觉得衬衫被挑起,一只手伸进来攫获住她柔软而高挺的丰盈,她不禁颤栗起来。
她知道得趁身体背叛自己之前制止他,但想发出抗议,竟是如此困难…
他的手抚过顶峰蓓蕾,使它如花朵红艳绽放,整个世界都似乎离得好远,只有他的唇和手是真实的。
他把她紧紧地拥住,抵住他坚实的大腿。她感觉到他男性象征的亢奋,这使她了解自己使他多么兴奋,而她自己身体的某部分似乎了火热了起来。
他吻得彼此都喘不过气来,然后改为轻轻添舐她珠圆玉润的耳垂。
“我们上楼去。”他诱哄似的说。
“什么?”柴芸虽然被吻得有些狂乱,但是她在注视他时,意会了他的意思。“你误会了,我并不想和你上床。”
“为什么?”他的眼睛搜寻她的脸。“你也想要的,不是吗?”
她脸上飞来一阵红晕。“我没有!我该回办公室,王秘书可能在找我了。”说完,她打开门走出去。
她走进电梯,将滚烫的脸倚靠在墙上。
他们是怎么开始的?韦琼的经验丰富,知道如何勾引起女人的**,可是,她根本没有抗拒,她只是闭上眼睛,让他亲吻她,甚至还回应他。
她实在搞不懂,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忘了,韦琼是一个视女人为玩物的花花公子?
终究,她不得不面对一个自从韦琼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闪避的事实——
这些年来,她非常努力的不去想到他,但是他始终、一直卡在她的内心深处。
她依然偷偷爱著他。
不,她不爱韦琼。柴芸告诉自己。不会的,不可能,在八年多前他和柴莉那样后,她就开始讨厌他…
嗅!她在骗谁啊,她根本就是在嫉妒柴莉能够得到韦琼…
门砰的一声打开,柴莉捧著大包小包的百货公司购物袋进来。
伊的颊是粉红色的,伊的眼睛是明亮的,伊看来好像才在爱人的怀中消磨过不少时间。
“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表情看起来好像是背了高额卡债,牙齿又隐隐作痛的模样。”
“什么事也没发生。”柴芸突然风马牛不相干地说。“我没钱。”
“干嘛呀,我有开口跟你要钱吗?”柴莉没好气的说。
她扬扬眉。“你不是来要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