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的颤抖。
装处子?他不屑的看她作戏,明明身经百战,却还装模作样。
在网路里的私密日记,她明明自白如何满足每一位男人。
愤怒的思绪,令他如被激怒的野兽,蛮横的在她身上烙下印记,宣示自己的财产,不容他人侵犯。
她渴望他带领自己走向神秘,领受那份无法想像的喜悦,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不满,他的不悦:她以为,那只是另一种表现方式,代表他难以隐忍的热情和欲望。她不觉得他在掠夺,天真的以为那是承诺和付出。
彻底的吻,完全解除了宁静的武装,随着他的狂乱而摆动,赤luo的躯体,因兴奋而沁出香汗;粉嫩的肤色,因激情而红润敏感。
“爱我!”她忍不住包贴向他,让彼此间丝毫无距离。
爱?一桶冷水当场浇熄激情。
她竟敢奢求爱?
他推开她,向一旁沙发走去,一边点烟,一边提出要求:“把你伺候男人的绝活拿出来,我可是付了大把的钞票,不是来伺候你的。”
听说,她深谙绝技,保证让男人欲死欲活,尤其擅长在男人面前自慰,成为一大卖点。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宁静还陷在激情的晕眩中。
“何必装蒜?我看过你的**录影带,穿着我买的比基尼大玩自慰,听说网路上抢手的不得了。”
“你一定是误会了,我不会,我也没有做那种事情。”她只想到在第一次穿上它时,与赫军在更衣室的狂野。
宁静脸红的低下头,被赫军误以为是默认。
“是误会?还是,你没带道具?”他翻开她的提袋,赫然发现里面真的带了不少情色用具,甚至包括SM,拿出其中更曝露的透明薄纱。
“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是表哥刚才交到她手上的,里面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你和你表哥狼狈为奸多久了?什么他强暴你,这些都是假的,对不对?”他想起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神,轻蔑的说着“或者,他根本就是你的姘头。”
“我没有,你不要冤枉我。”现在人赃俱获,她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
“废话少说,把它穿上,好好表演!不然,我可以让你们两个人身败名裂。”
“求求你,不要这样羞辱我。”她裹着被单,在他面前哭求。
他根本不在乎钱,只想到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还被萝琳一语道中,心中说不出来的怒气,使他不近人情。
冷酷的表情,明明白白漠视她的哀求,也斩断她最后的希望。
她收拾起残存的一丝尊严,顺从他的要求。在她心里,早就愿意把自己完全献给他,不是为了害怕身败名裂。
她爱他,根本不在乎在他面前如何难堪。
她闭起眼睛,幻想他仍然爱她,幻想他的手仍然轻抚她。
煽情的演出,让他血脉贲张。她果然是高手,他不假思索扑向床,将两人双双带进天堂的顶峰。
宁静满足的张开眼睛,昨天一晚折腾,不知道被轰炸了几次,全身布满欢爱的痕迹。
没有爱情做基础,应该不会有极致的演出吧!
环顾房内空无一人,赫军已经离开。
梳洗过后,她发现桌上摆着一张支票。
一百万元,是**的价码吗?顿时,她像是从天堂掉进地狱。
颤抖的拿起这张支票,幸福的喜悦完全被屈辱所取代。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一个高价妓女?
不,不是的。回忆起昨夜点点滴滴,他抱着她进入梦乡,他的的确确表明爱意。这不是梦,绝对不是。
眼泪不听使唤的潸潸落下,在那么多次的恩爱中,她一再诉说自己的爱意与清白,他应该要相信。
什么网路情妇、私密日记、录影带,表哥搞什么鬼?这些东西是哪里来的?她一定问问清楚,还她清白。
急促的电铃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一开门,表哥就伸手讨支票。
“你来的正好,有些事情,你最好讲清楚。”
“什么事情?”
“你到底在网路上弄什么?听说有一些下流的东西。”
“我只是改行做点网路小买卖。”他佯装若无其事,清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