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不提起、也不怀念。他们只要简单的快乐、自由的恋爱,不要沉重的道德枷锁,与无谓的罪恶感。
那太累了,而且取悦不了任何人。所以,他们决定什么也不管了!
但是,这种明目张胆的举动却刺激到伦明亮。
这天下午,伦明亮在没有任何通知下,怒气冲冲地撞进办公室里。
“前主席。”艾伦见他神色不善,赶紧上前阻挡。
“滚开!”伦明亮伸手推开他,直接大步走到伦咏畅面前,狠狠瞪着地。“立刻离开玲榕!”
伦咏畅抬起头,眸子里满是不在乎的神情。“为什么?”
他那副痞样激怒了伦明亮,他涨红老脸,大骂:“虽然我不想承认,但你毕竟是我弟弟,叔叔和侄女在一起,成何体统!”
听到这个指控,伦咏畅意外地扬起一道浓眉,随即又落下。“外人又不知道,难道你会对外宣布吗?”见伦明亮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讽刺地笑了。“我想大嫂无法忍受,你“又”蹦出一个私生女吧!”
“你别跟我说些有的没有的,反正你快点离开她!”伦明亮不屑地说:“我太清楚你这种人了,和你妈一个样,没廉耻、只会引诱别人,玲榕一定是被你的花言巧语所骗,就像当初你妈骗爸爸一样。”
这句话正中伦咏畅心口那伤痛,他危险地眯起眼睛、眸中闪动着黑色的火焰。
“大哥——”他很轻柔地叫,神情阴鸷。“你放心吧!就冲着你这句话,我不会放弃玲榕的。”
“你…”他指着伦咏畅,肥脸簌簌抖动。“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你竟然毫无悔意,畜生、畜生。”
“那当然,否则我怎么“回报”你和你母亲小时候对我的“亲切照顾”啊?”
伦咏畅冷冷地笑,眼眸望出窗外,以极其不屑的神情喝道:“艾伦,送客!”
新年来到了,街上挤满了办年货的人们,尤其是迪化街一带,简直挤得水泄不通、寸步难行。
伦咏畅牵着玲榕的手,沿路试吃各色零嘴,然后端着一碗汤共饮,体会彼此齿唇间的温暖。
夜深,伦咏畅送她回家。
他们俩坐在客厅里听音乐、喝热饮,窝在沙发上感受彼此的体温,直到时钟缓缓敲出深夜的钟声,伦咏畅才起身准备离去。
帮他打开了门,玲榕依依不舍,揪住他的衣服。“路上小心。”玲榕轻轻吻了吻他的唇。
吻别后,不经意转身,却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脸色铁青的女人——是范亚?!“伦咏畅,事情原来是这样!”她尖着嗓音,美丽的脸微微扭曲。“请征信社调查果然是正确的。”
玲榕听到她的声音,顿时一愣,但手仍眷恋地缠住伦咏畅的身躯。
范亚细长的凤眼来回巡视两人,眼神充满怨恚“这些日子以来,你对我好冷淡,可为了爱你,我宁愿忍受寂寞,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我的牺牲却成全另一个女人!”
玲榕垂下眸,内心泛起苦涩。呵,终于来了,她始终是要面对这一关的。“范小姐,我可以解释。”
“我不要听你解释!”范亚咆哮。“这是我亲眼所见,你难道还想否认?”
她望着伦咏畅,忍不住伤心地哭了起来。“伦咏畅,你太狠了。为了你,我抛弃竞嘉,背上负心者的罪名,甚至为了你去破坏他与亚香纯的感情,可你不但不感激我,反而和女秘书在这里搞七捻三,你怎么对得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