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是什么样的情况,但要骆雪雁当他的接班助理他其实没太大意见,毕竟她很可能──不,绝对是唯一对他不会产生任何梦幻情愫的女性了,而且她对公司的工作熟稔,可以马上上手,所以接班助理定案之后,她便来找钱士勋交接工作。
谭曜怀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支油性笔,一脸促狭的笑,站起身就往钱士勋的左腿石膏上开始写字。
“哇!谭老大,你要写什么啦?”钱士勋哀叫。这个老板对他很好,但有时候就爱故意恶作剧,虽然别人看得会很开心,但通常会让他觉得很糗。
他伸手急急要去抓谭曜怀的手,当然抓不到,只能像上了发条的玩具一样不断挥动双手,惹人发笑。看到这画面,骆雪雁还是淡淡然的没显现任何表情,只是眼光多看了谭曜怀一眼。
“老大啊!你别这样玩我啦!”在钱士勋哀号声中,谭曜怀在石膏上写下一串字。
“雪雁姊姊,你快帮我看谭老大写了些什么!”这个老爱玩他的谭老大,从他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啊!
原本以为骆雪雁根本不会理会他,虽然才大他两岁,但她向来不会参与这种玩闹,他也只是随口叫叫以显示他的哀悼之情而已,没想到她竟然站起身,走向病床另一边。
谭曜怀也有些意外,但立即将笔递给她,笑道:“你要不要也来写点东西?”
骆雪雁低眼看着他伸过来的手,镜片后方的眼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但随即隐去,再抬起眼时,已经像平常一般的冷静淡定。她轻摇了下头,便转头看向石膏上的字,轻声念了出来:“这个家伙因为骑机车闪避一只狗而摔断一条腿,狗儿非但没有感激他,临去前还咬了他一口,从此钱士勋改名叫做钱洞宾。”
其实应该是很好笑的一段话,但被她冷然的语气一念,变得比较像是在讲冷笑话。
钱士勋立刻垮下一张脸,哀叫:“那只狗没有咬我啦!它只是对我叫了几声而已啦!”他不是怕这件糗事被笑,他比较怕从此整个公司的人都会叫他“钱洞宾”,那样就不好笑了。
谭曜怀摇摇拿着笔的手“还不是一样?好啦,那就这样,我要先回公司了,钱、洞、宾。”最后还故意把他的名字叫成钱洞宾。
“谭老大!”钱士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他非常肯定从今天以后来探望他的同事们,回去后肯定会把“钱洞宾”的名字传唱整个公司。
“对了,明天起多多指教了。”他朝骆雪雁笑道,然后潇洒的一挥手,离开病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