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一烫,此刻的她竟意外的媚艳,是女人天生的妩媚,不是那种刻意营造出来的媚态,淡黄的灯光洒落她脸蛋,她眼眸像一潭在默认中闪动粼粼波光的湖泊,深浓的凝视着他,他从没见过她这般率真坦然又热切的瞍,而且她此刻的表情,简直就像全世界只有他存在在她眼中。
他忍不住继续低头吻她,,而她也同样热情的回应他。
“嗯…”热吻从她顺时而动往旁边滑到她耳际,她忍不住敏感的低吟了声。
那性感的轻吟带回挑引起他的火热,舌尖缠卷她精巧的耳垂,在她耳后烙下灼热的湿吻。
“啊…”她轻喘,双手环抱着他颈项,胸口不住颤动起伏。
他愉悦轻笑“你好敏感。”
骆雪雁闻言,有此紧张的问:“这样不好吗?”
“不。”他直觉回道,微感诧异的轻顿了下,然后笑得更加愉悦,附在她耳边轻道:“这样当然很好啰。”
他低沉的嗓音骚动着她的知觉神经,他男性的气息吹拂着她的,引起阵阵战栗,他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解开她衬衫的钮扣。
…
由于她的身躯肤触以及体温香气都实在太过迷醉人了,他趴在她身上好一儿才清醒回神,低头看向她,发现她闭上了眼,唇边绽放着一抹笑。
她睡着了吗?
他有些讶异,但没多想些什么,直觉要退出她体内——即使有股莫名的不舍。
“嗯…”感觉到他的动作,骆雪雁忽然轻吸口气,半睁开眼,红唇的弧线更加柔美,轻抬手抚上他的脸,眸光迷濛的注视着他,启唇轻语:“这是…梦吗?”
他还不不及回应些什么,她就像是疲累至极的再度闭上眼,很快沉入梦乡之中。
而他则怔怔看着她好半晌,才轻叹口气,也跟着睡去。
早晨,谭曜怀已经早早起身穿好衣服,坐在书桌后处理文件。
然而他大概只有一半或者更少的心思放在工作上头,他眉宇轻锁,不时抬眼看向房内的大床,洁白被单微微隆起,骆雪雁依旧沉睡着。
她侧身背对着他,他只看得见她的背面与发丝,一头乌亮发丝披散在白色枕头上,他手指不自觉微微颤动了下,像是自有它的感应…他清楚记得她以丝缠绕在他指间的触感,一丝丝又细又滑、又香又柔,像上等的蚕丝。
被单只盖到她的肩下,白皙纤细的肩膀从漆黑发丝当中展露出来,形成勾引人的视觉效果,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入室内,在床单上洒下淡淡的阴影,被单下方伸出她一只纤足,形状完美的脚踝在阳光下莹莹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