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也不会有人相信,但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动心,已经有面对全世界质疑的觉悟。”
“你最好是有被我打到哭爹喊娘的觉悟啦!要是敢再让雪雁掉泪,我一定先把你扒一层皮再说!”
谭曜怀笑得更坦然了“随时候教。”
在方曼婕的结婚宴席中,骆雪雁低头默默吃着料理,她甚少参加这种场合,即使同桌的人都是大学同学,但因为以前就没什么交集,加上他们都知道她冷质的个性,也不会与她多加攀谈,打过招呼之后,她就一直默默的吃菜,听他们聊着大学时期的事情。
突然后方那一桌像是有人加入,而且刚好坐进她后面的位子,对方拉开座椅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说了声抱歉,她转头正要回话,与对方眼对眼的瞬间,话声立刻卡在喉咙“没——”
谭曜怀看见是她,两人同样感到惊诧。
“咦?”他讶然,看向她那桌面摆放的标示“你是新娘的大学同学?”
“嗯。”她低应,收起惊诧,转过头不再理会他。
“呃,新郎的父亲是以前的客户。”他解释,不希望她误会他连假日都要跟踪她来吃喜酒,一切只是巧合。
注视着她纤细优雅的颈背,即使她不想搭理他的意味十足明显,但他还是忍不住低声道:“你今天很漂亮。”
她穿了一袭旗袍式的小礼服,将她纤柔优美的身段展露无遗,虽然同样的绾起了长发,但发型跟平时有些不同,比较蓬松也比较雅致,她今天没戴上眼镜,脸上更是薄施脂粉,整个人看起来气质典雅,教他为之惊艳。
如果她每天都打扮成这样来上班,或者出去与客户洽谈生意,竞伦企业肯定早就被她的追求者难挤爆大门了吧。
她冷冷回道:“谢谢。”没转头也不想多加搭理他。
谭曜怀有些自讨没趣的落座,两背对着背,不再交谈,只是他仍不时藉着和别说话的机会转头,利用眼角余光注意着她。
一整场宴席骆雪都犹如芒刺在背,如坐针毡,只希望赶快结束离开。
她没预料到会在这里遇见谭曜怀,虽然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她就是坐立难安,也并不是因为方曼婕的关系,而是她自己有些莫名的心浮气躁。
她发烧那日之后,他们之间果然如她所愿清楚的割出了界线,他也回复到身为一个上司应有的态度,虽然偶尔会出现像方才那样不该兴起的涟漪,但至少不再是汹涌的波涛,她已经很知足了。
然而,两人之间明明好不容易回到原点,却好像把原有的房间布置轰然打乱,又重新整理回归原位之后,她却望着这理应没有改变的布置摆设,莫名感到心慌浮躁了起来。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