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说出口让他知道。
他的手指还在她深处撩拨,她水润丰沛,青涩难耐地扭动腰肢,说不出是抗拒还是迎合,眸子已经被陌生的情浴染上绯色。
他本来想问她是不是第一次,其实不用问也知道答案是肯定的,可她亲口说出来,能满足他大男人的虚荣感,也能让他更怜惜轻缓一点。
可转念又觉得还是算了,他不想让她有种被狎戏的感觉。
她的身体很敏感,他的手指和亲吻就让桃源深处泛滥成灾,他把自己推进去的时候她很紧张,僵硬的抱紧他连呼好痛。
他就着两个人的汗水吻她“很快就不痛了,乖…”
他抱着起起伏伏的,只记得是怎么开始,却完全不记得怎么结束的了,只觉得有灵魂出窍般的快慰,像吃到一盘上好的佳肴还霸到自己跟前扫荡一空一样。
玉芝因为疼痛和紧张,汗水把头发都浸湿了,他吻着她的额头把她抱进怀里“要不要把空调开大一点儿?”
“这已经是最大了。”她有点有气无力。
“啊?功率不行,旧了,明天叫人来换!”
这算是她侍寝的奖励?这事儿到底好在哪儿啊,她只觉得腰酸腿疼,浑身像被撞散了一样。
第二天起来,身侧空荡荡的,叶清风不在,就像昨晚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玉芝还没来得及穿衣服,房门就被撞开了,叶清风欣赏着她一脸受了惊吓的表情“啧啧,以为我走啦?我是那样始乱终弃的人吗?不过是去买早餐而已,好久没吃过这么正宗的油条大过了,你快起来,不然要凉了。”
他真正跟她缠上了,两个人都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一晚带来的变化。
玉芝莫名地就成了叶清风的情妇。
要说起来,他们男未婚女未嫁,为什么是情妇而不是女友,玉芝觉得很简单,因为他妈妈奶奶让她相亲结婚,必然是利益结合的联姻,要门当户对,她跟他是不可能的。
一切不以婚姻为目的的恋爱关系都是耍流氓。
她不介意陪他一起耍流氓,因为她也太孤独了,外婆去世,燕宁也走了,无论是多个爱人还是多个亲人,对她来说都不是坏事。
叶清风以前是隔三差五的来,现在隔一天就来一次,甚至大有住下就不走的趋势。
“哎,你不能这样,还是要回家去住的吧?”
他露出委屈的表情“我这才住了几天你就嫌弃我?”
她试图跟他讲道理“我不是嫌弃你,可你总得回家啊,万一你家里人发觉了…”
“切,他们才不管我住哪里!”
他在那个家里,绝对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没天大的事儿不会想要联系他,哪天他就是在某个住处意外身亡了也得等尸体臭了才会有人发现。
可在玉芝这里就不一样了,永远都有好吃的,晚上可以跟她挤香香暖暖的被窝。
生日他也不回去,垂着眼皮道“我想吃面。”
老爸又去北京陪老妈了,家里没人陪他过生日,以前还有肖晋南可以喊出来喝杯酒,现在那家伙离了婚玩自闭,整天没命地工作,没劲透了。
玉芝知道他当天生日,早有准备,对他说“过生日总要有点气氛,你去买个生日蛋糕回来,还要有蜡烛,回来就有长寿面吃。”
叶清风高高兴兴地去了,买了蛋糕蜡烛,还有几个小拉炮,走在路上脚底都轻飘飘的,好多年都没这样期待过生日了。
进门就闻到浓香,丢下东西跑到厨房去看,一揭汤锅的锅盖就被蒸汽烫了手,一边吹一边问“熬了什么啊这么香?”
“别乱动,是高汤,放了鳝鱼和鳝鱼骨熬的。”
玉芝手上忙的停不下来,手边还有一盘剖好洗净的新鲜鳝鱼,已经腌制好了,正要下锅炸。
炸熟之后回锅焐透,加糖盐酱料,做成爆鳝,口感香酥鲜甜,又不会有腥味。
叶清风觉得新奇“那我的面呢?”
“马上就给你煮,我今天还新焖了肉酱,锅里有馒头,饿了你先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