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速接近自己,而自己根本来不及闪,元气大伤的自己如何能接下这么大的灵力球?
在黏液的悲鸣中,张语准备已久的灵力球准确无误的击中了它,在爆涨的灵力球光芒下,黏液终于化为了无形。
张语他们一直紧张地注视着,待见到灵光球的光芒消散后再不见黏液的踪迹,这才彻底的松了气,当放松下来后,他们各自才发现,自己其实早就筋疲力尽,最累的不是身体,而是高悬紧张的心。
朱雀这次算是捡了条命回来,不过身上的各处暗伤也够呛,没一段时间的休养别想恢复。
而这一次感触最深的莫过于张语,只是一个普通的,就几乎让他们几个生死两难,要是上百甚至于上千个一起来袭,那他们岂不是就一个死字可言?果然是比他们更高一层的生物,他们所能做到的攻击,对来说,根本不足惧,哪怕是四圣兽这已经强到终极的生物也一样。
所能依靠的只有她,她的攻击可以对造成致命的伤害,可是现在的她太弱太弱,体内的那团灵力,她竭尽所能也不过调动一丝而已,其余的任她怎么也没有用,看来最关键的问题还是封印,倾城之泪,泪的封印,她该如何去做,如何才能落泪?
从宇宙中回来后,张语将自己关在房中,不停地思索着这个问题,只有解开封印,他们的胜算才能大起来,只是到底该如何?
一般的人在受到痛楚或者伤心的时候,就会落泪,痛楚这方面张语已经不用再试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哪的伤的再重,痛的再利害,也不可能掉下一滴眼泪来,看来还是要在伤心这方面下功夫!
伤心?要怎么样才能伤心,当初她父母死的时候,虽伤心欲绝,可是也未曾落下泪来,人世间除了亲情外,还有什么情是最伤人的,毫无疑问,便是爱情。
情爱一生,令人悦者是情,令人绝者亦是情,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是懂的,但是以前她为了不让自己受伤,一直牢牢克制着自己,哪怕后面喜欢上了狐狸,她也坚决不让自己投入太多,更不让感情在自己的脸上表现出来,只因她怕,怕受伤,怕心痛的感觉!
今…如今她该怎么做呢?让狐狸来伤自己吗?他会如何去做?张语的头好痛,就像快要裂开来一样!
就在她头痛不已的时候,门忽而无声无息的开了,待她发现时,狐风已经进了屋,张语敛了思绪抬头道:“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们都别来打扰我吗?”
狐风微微一笑,对张语不甚好的口气并不在意,随意在屋内寻了张坐椅坐下后道:“张小姐,请恕我不请自进,实在是有些事不得不和你来商量一下。”
“哦?什么事?”张语正视狐风,等着他说出到底是什么事来。
“我知道,您之所以一直将自己关在房中是为了解开身上的封印,只是这事单靠您一个人是没用的,我和幻先生商量了一下,我想我们也许能帮到你也说不定!”狐风慢慢地说着,神色极是认真。
“幻影?他人呢?”自从镜湖出来后,张语就没怎么见过幻影,如今听得人提起他的名字,不由询问起来。
“我在这儿。”不待狐风回答,掩起的门又被人推开了,进来的正是幻影,他的肩头依然停着那只蝴蝶,也许是见惯水晶球模样的幻影,也许是他如今的样子太过完美,张语每次看到幻影的脸,都觉得不甚真实,好象眼前这个只是幻象一般“你们想出了什么办法来帮我?”
“以情致泪!”幻影一字一句地说着,神色极是认真:“我们都知道。唯一一个令你动过情的,就楚归鸿一人。而能令你伤心欲绝地也只有他,所以我们决定从他身上下手,让他令你心伤,最终致泪!”
这个想法与张语先前想的可说是差不多,只是这东西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难,张语拧眉道:“我原先也想过。只是你也说了,这只是一个办法,只是一个措施,就算楚归鸿当着我地面去和别的女人好,我心中也清楚这只是做戏,即便难过也只是些许而已!”
“我们也想到了这一点。所以实施这个办法的话,少不得要狐风先生的帮忙。”幻影迎着张语不解的目光叙说着:“狐类惑人致幻之术乃是天生而得,狐风是当今狐类的族长,其功力高深莫名,所以我要借他之手,创造一个最真实的幻境,让你去里面历尽情伤!”说到这里,他又一叹道:“说起来,这个方法对你来说真是有些残忍,只是如今地我们已经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狐风接口道:“张小姐。一旦入了幻境。你有些记忆便会被封闭,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利用幻境。不至于令你徒劳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