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兜售其奸,竟敢偷换治河的木料,胆子也太大了!”
颜开辩解说:“宋大人,不关小人事情,这是——”
宋礼问道:“是什么?从实招来!”
知州杜晓言却一个劲儿地给颜开使眼色,要颜开不要说出实情。
颜开低头不语。
宋礼说:“你不说是吧,我今天就要将你捆绑起来,直接押送刑部治罪!”
颜开跪下:“大人,饶命啊!”杜晓言急忙向宋礼拱手道:“宋大人,这颜开是刁蛮小人,屡屡作奸犯科,欺男霸女,本州百姓多有上告,只是最近分管刑名拘押的潘同知在河上为大人服务,来不及处理本州事务,我又全天靠在署衙工程,来不及将其拘押治罪,以至于拖延至今。”
杜晓言对身边左右衙役喝道:“来人啊,将小人颜开拘押到本州牢房,待审完之后,逐级上报刑部。”
宋礼转身问潘叔正:“这是真的吗?”
潘叔正想起妻子张巧云被霸占的事情,两眼喷火:“是啊,颜开他作奸犯科,欺男霸女,罪该万死!本州的百姓们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
宋礼对杜晓言说:“好,既然你们已经有所察觉,那你就严加拷问,问出真相,将其治罪!本部也有失察之责,会将此事上报朝廷,听从朝廷发落!”
杜晓言说:“宋大人哪里有错?都是本州用人不察,管教不严之过,好在没有造成太,太大的损失,大人就不要计较了!”
宋礼说:“事情已经发生,岂能不究?我意已决,一定上报朝廷!”
杜晓言:“请大人放心,我一定严加审问,给宋大人一个交代。”
夜里,济宁州监狱,一名狱卒打着灯笼,领着身穿便服的知州杜晓言匆匆走过,他们来到一间虎头牢房前,狱卒打开铁索,放杜晓言进去。只见牢房内狭小龌龊,颜开躺在小炕上,呻吟不已。
杜晓言悄悄说道:“颜开,本州来看你了!”
颜开看看杜晓言,要挟说:“你赶快把我放出去,咱们都没事儿,否则,我把你也弄进来!”
杜晓言说:“你把我弄进来,行啊,可是,谁能在外面捞你啊?”
颜开看到了一丝亮光,说:“大人,你真能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