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先生,好久不见了,您风采依然。”女子率先朝叶重伸出了手,微笑着说道,声音悦耳已及。
“郎夫人,您好!您的美丽让所有人为之痴迷。”叶重连忙接住了伸向自己的手,轻轻半握立刻松开,真心地赞美道。
这位看上去不过二十余岁的动人少*妇便是郎先生的妻子,娘家姓唐,叶重知道这位郎夫人也是一位很博学的考古学家,年轻时据说曾留学英国,后来与郎先生结缘后一同为国家效力。
“呵呵,叶先生过奖了,小郎知道您要来本应该亲自来接您的,不过遇到了些事情,所以耽搁了,真是不好意思。”郎夫人歉意地解释着。
叶重一惊,脱口问道:“郎先生现在不再北京?”
“他在北京,正在家里,是因为来了一位当年部队的老战友,所以”
叶重松了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似乎有些失措,不好意思地笑着摇了摇头,自嘲道:“关心则乱,我是有点太紧张了。”
心头一动,郎先生当年的战友?叶重记得郎先生当兵时正是驻守在昆仑山脉?
郎夫人似有所觉地微微一笑,深深地凝视了一眼叶重:“这件事说来可是巧了,也发生在藏地。”
“哦?不知道是什么事情?”叶重看着郎夫人有些高深的笑容,好奇地问道。
郎夫人露出个调皮的笑容:“回去就知道了”
叶重愕然,随即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这位郎夫人虽然形容年轻,可真实年纪已经超过三十岁,两人曾经见过一面,叶重对这位美丽而博学的女子印象是:“知性”、“沉稳”、“高贵”可刚才的笑容和恩雅调皮时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一句俗语闯进了叶重的心里:“上梁不正下梁歪。”哦,不对!叶重连忙把这个念头晃出了脑海,应该说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郎夫人这时才亲昵地打量起扑入自己怀里的恩雅,满眼的慈祥怜惜“乖宝,听说你们遇到了很多危险,没事就好!”那样子简直像恨不得要数一数恩雅的头发掉了几根一样。
郎夫人驾车载着叶重与恩雅返程,一路上恩雅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众人在弃魂之地内的离奇凶险经历,恩雅讲故事的水平极高,很能让听众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郎夫人亦是听得目露奇光,惊叹连连。
在听到弗利嘉死去的时候,郎夫人不禁神色黯淡地幽幽叹了口气,从观后镜里看了眼失神的叶重,轻声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叶先生还要节哀顺变。”
叶重感激地朝郎夫人点了点头,也不瞒她,把最后一段恩雅没有听到的部分简要地进行了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