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冉，哪儿还有那么多的‘说来话长’？”曹暮沉默一会儿，没再谅姜冉，直接说“我这儿也就算了，你和老大可是…咳，现在连元始天尊都动了真格的，早就没什么秘密了，你还有什么顾忌？”

“我就知…”曹暮哀叫一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这回事儿可难办了…”

说实话，姜冉也不是很明白自己怎么就在天了。

后来矮胖老人上玉清天找元始天尊讨李亚峰，无意间提到心界中有个不怕逆天邪功的女童对姜冉言听计从，元始天尊大惊之下，便把姜冉直接禁到了紫云阁。

姜冉的声音不大，但毫无犹疑。

“她…”姜冉轻轻挣开曹暮“她是我的女儿。”

“还能是哪个？”姜冉差儿要走过来揪住曹暮的脖领了“一定、一定是…”

“还有…嗯…别的先放下不，你认不认识一个小女孩？”曹暮苦恼的样来得快去得也快，上又抬发问。

别人纵然不会太在意华文昌手底下还有一个普通凡人的血债，姜冉却知曹暮绝不会轻易就忘了替周谨报仇。

矮胖老人情急发威，龙卷扶摇而上，姜冉竟被直接抛到了三清境的上清天中，为天尊随侍所擒－－说是“所擒”当时姜冉还依然昏沉，倒是自己送上门去了－－好在姜冉运气不错，天尊随侍统领碰到了太白长庚星，太白长庚星又认得姜冉，这才没被当成细。

“怎么了？”

“…这个…是真的…”姜冉慢慢地了。

“真真假假的，我听说了不少，可事儿太，所以我才要找你求证不是？”曹暮飞快地接“反正，那个该死的华文昌就是五百年后的老大应该是不错了吧？”

“小女孩？”姜冉腾得一下站了起来，连椅都带翻了，可姜冉却毫不在意，只是急声追问，声音几乎有儿发颤“你…你见过她？她在哪儿？快告诉我！”

“姜冉！”曹暮赶上来扶住姜冉，脚下一翘，摆正了椅，让姜冉坐下，顺问“你也不至于这么张吧？那个小女孩到底是谁？我可不知你还有这么一个妹妹…”

“这事儿说来实在话长，还是我先问你，据说你本来不是在…在观音菩萨那儿？怎么就到了天了？”虽说已经适应了，可曹暮还是觉得动不动就把“观音菩萨”之类的人名挂在嘴上有儿别扭。

这些波折姜冉本无从知晓，更没有反抗的资本，只得天怎么安排就怎么了。

“是谁？”曹暮把向后缩了缩“我不知你说的那个和我说的那个是不是一个，不过她说是你的妹妹，也认我当了哥哥…哦，还有，你先别着急，她和我在一块儿，这会儿在那什么，文昌帝君府里呢…你…”曹暮的话像是安了姜冉的心，姜冉面上神一缓，朝后退了几步，却被躺倒的椅绊住了，摇了摇，险些跌到。

“我没顾忌…”姜冉话说一半，忽然想了起来，反问“曹暮，你不是很早就失踪了？你到哪儿去了？哎？听你的气，是…都知了？”

“这个…我这儿也是说来话长…”姜冉苦笑起来。

姜冉和李亚峰、华文昌之间颇有系，天自然要盘问一二，可姜冉自知在心界的遭遇太过要，只是不说。一来天不知其中关节，二来姜冉份特殊，不好动刑，玉帝无奈，这才给她随便安了个女仙的名，安排到王母边，打算缓缓盘问，却先把这消息瞒过了至今还在军中的观音。

“我…”曹暮嘴张了张，却没说话来。

再说，姜冉可还有更重的心事。

－－这些日，姜冉最挂心的就是自己在心界中见到的那个小女孩，那个“心之女！”

“…”姜冉默然。

当初在心界，浑沌暗袭矮胖老人，矮胖老人以大法力破解，姜冉便是夹在矮胖老人以神功卷起的龙卷风中被抛了心界，但姜冉法力低微，刚沾着个边儿就了过去，矮胖老人虽有护之心，可毕竟事突然，却没能顾及到她。

“你…”曹暮没料到姜冉的反应这么烈，瞪大了睛，说“我…我还没说是哪个小女孩，怎么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