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将东西在桌上放好，两人走近厨房，开了灯，沙沙拿瘦来剁成末，家明烧，将昨晚超市买回来的米粉泡开，准备早餐。这些事情的过程里，沙沙又问：“你这四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啊？”

她关上门，穿过侧卧到客厅，在黑暗中走同样昏暗安静的厨房，再走来时，她站在那儿有一茫然若失的觉，随后，细微的开门声响了起来。

曾经这样温馨的记忆里，她都是习惯赖床每天不睡到日上三竿决不罢休的那个，想起昨晚哭过的一场，睡得晚了，今天却是比灵静更加早的醒了过来。四年来幽暗天琴的记忆在这样的环境里反而比曾经的同居生活显得更不真实，但每天每天训练的习惯毕竟是留下了。

“都是训练。”沙沙将抵在他肩膀上，顿了顿“哭了一年…没想过你还会回来了，都要找其他男人了呢…”

香。

家明摇了摇，揽住她的肩膀：“你呢，威尼斯怎么样？没被欺负吧？如果有人欺负你，帮你打小报告。”

“要是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怎么办啊，四年的时间，假如我和灵静…我和灵静真的当你死了，真的碰了其他的男人，你这个时候才回来，那怎么办啊，我们还怎么在一起…你也许可以说你不在意，可我和灵静不行的，到时候还怎么过下去啊，那些带着我们一起训练的人，特工也好，雇佣兵也好，基本都没把这些事情当成一回事，这几年…我昨天想起来都害怕，或许就差一，如果我完全当你死了，当自己也死了，变得跟他们一样，那我现在…我最后怕的就是这件事你知吗？”

“别那么快碰我…小时候懵懵懂懂的什么都不知，等到知什么是女之后，我就已经不是了，好不容易有这觉，想多验一下呢…”这话半真半假，她说过之后，额依旧抵在家明肩膀上，沉默下来，这角度下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在片刻之后，听得她又说了起来，声音轻柔俨如呓语一般“家明，别再有这样的事情了，不许再有了…”

“我都不知…”

没等家明回答，她又笑起来，低声：“初中毕业就跟你不明不白的，中都习惯了，可这四年…没碰过男人，觉好陌生的样，都快变回女了。”

她坐起来，床上只有穿了衬衫熟睡的灵静，风扇在床边呼呼地着，清晨的空气带着丝丝的凉从窗透来，外面还只是蒙蒙亮，远远近近，鳞次栉比的房屋间有着橙黄或白的光，仿佛昨晚漫天的星光都被摇落下来，附近的菜市场、下方的街已经随着清晨的降临而开始运作起来，何其熟悉又陌生的情景。

有人推开了家门，门外的路灯灯光照在他的上，那熟悉的影钥匙，另一只手上提着塑料袋，随后也看到了站在里面的人：“醒来了？”家明轻声说了一句。

空气更加清凉了，一名推着三车的商贩正从下方的街间走过，不远有几名学生模样的人走电脑室，大概是玩了个通宵，晨风之中，神仍旧是亢奋的，前前后后地说着话，斜对面一间店铺正在开门，其中透黄的光。台栏杆挡住了她下半双**的风光，主卧旁边便是她曾经睡的侧卧，没有人，没有灯光，宁寂无声，侧卧旁边的小杂间关着门，她伸手推开，些许的灯光下，已经沉寂了四年的房间依旧在黑暗中沉睡着，小床上的铺盖已经收好，电脑上盖着白的布，记忆中少年喜在凌晨守在电脑边理事情，黄的灯光映照着仍有气的咖啡杯的景象，并没有现。

“咳，这几天多复习下？”

“痛了就到跑吧，跟叫一样，走了很多地方，沿路往上游走，最远到了裕江，好一的时候，了辆车卖糖炒栗。”沙沙伸手摸他的额，他笑了笑“总觉得记得很多事，可就是糟糟的想不清楚，就对糖炒栗有印象了，真是…”

家明…

家明不在…

“不许再有了…”

她想着昨晚发生的那些事情，心中有着丝丝的惶恐，害怕这一切都并非真实，这样的恐惧使她的有着微微的颤抖，她从床沿上下来，穿上拖鞋，由于上只穿了罩与内，她将外衣披上，再看了一熟睡的灵静，走上台。

“不痛了吧？”

“嗯。”“去买早餐了，豆浆、油条…去后发现上没钱，又回来拿了一次…”